他們天陰教裡的人,這人也開始害怕了,說出的話開始結巴起來,“你,你要讓我,我說什麼。”
“把天師和夜門主對決的事情全部說出來,如果敢撒謊,我立刻要了你的狗命。”耿少新也不和他廢話,直接單刀直入。
那名黑衣人低眸想了想,然後,抬頭疑惑地問道:“是不是我說了,你就會放了我?”
這些事情不是教中的秘密,說了也不會死,教主應該不會生氣,為了保命還是說了吧。
“你如果不說,現在就是你的死期,快說!”耿少新沒有答覆他的要求,冷冷地恐嚇他。
見劍已經劃破他的皮肉,黑衣人頓時害怕了,慌忙說道:“好,我,我說,明日上午教主會在雲霄峰和夜玥決鬥,好了我都已經說了,大俠你快放了我吧。”
耿少新微微半眯了下雙眸,手中長劍並沒有離開那人的脖子,繼續冷聲問道:“天師他練的是什麼神功?”
“這個……”那名黑衣人微微有些猶豫,不知道這事該不該說。
“別磨蹭,快說!”耿少新又劃破他的皮肉,冷聲催促道。
黑衣人脖子一痛,身子開始抖動起來,慌忙說道:“好,我說,教主他練的是屍心功,我們教主已經練成了……”
這人還沒說完,便被耿少新一劍把頭給砍了下來,臨死的時候雙眸中還有疑問。
可能是想問一下,為什麼要殺他。
屍心功?這種武功他曾經聽大哥提起過,是一種邪功,如果練成之後,幾乎無人躲得過去。
天師竟然練成這種武功,那明天的決鬥夜玥肯定是凶多吉少,他死了阿音怎麼辦。
耿少新頓時開始著急起來,可是自己卻幫不上什麼忙。
不管了,明天也到雲霄峰看看去,沒準自己還能幫到夜玥的忙。
………
第二天鳳雲昊早早起床,看著正在熟睡的人兒,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
伸手摸著她的小臉,微微嘆道:“過了今天以後,你就不用天天到石洞去瞎忙了,臭丫頭就可以在家裡多陪陪我們爺仨。”
臭丫頭每天都是提心吊膽地過著,雖然她嘴上不說,可是從她的神情上也能看出來,她是害怕她的夢變成真的。
這也是他這個做丈夫的最無奈之處,無論他怎麼和她解釋,他不會有事,也難打消這丫頭的擔憂之心。
除掉天師之後,臭丫頭也不會再過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了,而且他在她心中的形象肯定會高大起來。
每天看著她擔心的眼神,心裡十分的不爽,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可是他還是希望從她眼中看到崇拜的眼神,那樣才有自豪感。
鳳雲昊又站在床邊,微微凝視了她一會,低頭又在她的雙唇上親了親,替她拉好被子,轉身走了。
在雲霄峰的懸崖旁邊站著兩人,一人身穿黑衣頭上戴著一個大鐵殼子,另一人一身紫衣臉上戴著一張白玉面具。
崖上的烈風吹動著他們的衣襬,夜玥一頭墨髮隨風飄揚。
“夜玥,沒想到你今日竟敢來赴約,你不知道本座的神功已經練成。”天師破鑼般的聲音首先響起,隨著風飄揚到很遠的地方。
夜玥低著頭,像以往一樣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食指上的玉扳指,輕飄飄地吐出一句話:“你練成魔功之後與本座何干。”
聽了他說的話,天師雙手驟然一緊。
何干?真懷疑這個夜玥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他就不信他不知道這種武功的厲害之處。
在知道他練成神功之後,竟然還能這麼的悠然自得,完全沒有把自己的魔功放在眼裡。
難道他有什麼武功能破的了自己的神功,和他也有過幾次的交手,並沒有見他用過其他古怪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