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將人扶起,“柳大夫客氣了,鎮國公府將您請來,還請您多費心了。”
“有任何需要的,您儘管提,能做到的鎮國公府一定不遺餘力。”
柳大夫點點頭,也不廢話,跟著姜辭錦去了客房。
看到章懷允腿上的傷,柳大夫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就這?
他還以為多嚴重。
見柳大夫面色晦暗不明,姜國公以為病情很棘手。
“柳大夫,可是......有什麼困難?”
柳大夫沒有說話。
一旁的川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師父是覺得病情太簡單啦!”
“啊?”姜家人和章懷允驚愕。
“就你話多。”柳大夫瞪一眼川穀,川穀吐了吐舌頭。
“傷口是有些嚴重,但也不是不能治。”柳大夫說道,“先扎針三日,看筋骨的恢復情況。恢復的好,再敷七日藥,七日過後便能下地行走。”
“只不過傷口較深,後期還需靜養一月,如此方能痊癒,恢復如初。”
醫者仁心,即便在他看來不是難題的病情,他也會用心醫治。
柳大夫說的含蓄,但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這腿是可以治好的。
章懷允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他的腿,他的腿可以痊癒!
靜養一個月而已,也不會耽誤來年科考。
章懷允緊緊握住柳大夫的手,哽咽道:“柳大夫,謝謝您!”
柳大夫無所謂的擺擺手,對姜國公說道:“這幾日就在府上叨擾了。”
“哪裡的話。”姜國公也很激動,“您想在府上住多久都可以。”
在場的人都十分高興,這幾日一直壓在心裡的石頭,總算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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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
突然,屋內響起一聲肚子叫。
川穀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
姜家人和章懷允都笑了,心情徹底放鬆下來。
姜夫人伸手,牽過川穀的小手。
“走,伯母帶你去吃早飯。”
姜若梨聽說姜辭錦請的大夫到了,也早早去了膳廳。
雖然未出閣的女子不宜見外男,可這師徒二人一個老一個小,也就沒有這麼多避諱了。
看到姜若梨的臉,柳大夫一怔。
注意到柳大夫的目光,姜國公笑道:“柳大夫,這是小女姜若梨。”
柳大夫看著姜若梨的臉,若有所思。
“老朽覺得,貴府小姐的臉有些眼熟。”
是在哪見過呢?
姜若梨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不是吧,她長得也不算大眾臉啊.......
吃過早飯,姜夫人告訴姜若梨,今年除夕宮宴她得和姜家人一起去。
“往年你都躲在家裡不進宮,今年聖上冊封了縣主,不能不去了。”姜夫人囑咐道。
姜若梨點點頭,原身膽子小不出門,她倒是無所謂,只是去蹭頓飯而已。
不過過年了,是不是要給家人準備禮物啊。
姜若梨回到房內,若有所思。
“福果,將之前我繡的那些東西找出來。”
原身之前繡的那些帕子什麼的,正好可以拿來送給姜家人。
福果從衣櫃深處挖出那個匣子。
再次開啟,姜若梨看著裡面慘不忍睹的繡品。
“啪”一下合上蓋子。
算了。
大過年的,還是送點好的吧。
畢竟自己穿來的這段時間裡,姜家人對她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