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卻沒有強求他,隨後在我刻意的引導下還是說出了案子,我問虎叔關於那個小護士的死。
虎叔一聽嘬了牙花:“嘖,早晨張衝給我來了電話,說接到了一個報案電話,郝文濤熟悉嗎?丁凱曾經交了一張圖給局子裡,那上面寫著八個名字,我是第六個,前面的五個全死了,也正是奇案裡牽連的死者,如今跳過我又死了一個,你猜怎麼死的?”
我搖頭不知,郝文濤搶救那天我們也在醫院,虎叔沒有注意罷了。
“自燃。”虎叔嘲諷的笑了,“在醫院自燃而死,死者家屬卻不那麼認為,堅持認為有人行兇,這個案子簡直了,糟透了,我現在就天天禱告,千萬不要讓我去上班,張衝昨天通宵沒睡覺,哈哈,我是睡得舒服。”
我白了一眼虎叔,悶頭吃飯,到了晚上丁凱還是沒有清醒,不過丁大嬸卻來了電話,說給丁凱打電話沒人接,才打到虎叔這裡,虎叔能說什麼,只是誇張了一下最近很忙,丁凱出任務去了,不方便和家裡人說,丁大嬸雖然擔心,卻一個勁兒的說丁凱有用,自己驕傲。
掛了電話,我站在旁邊看著虎叔落寞的神情,又看看丁凱,不由得發酸,我不是人民警察,但是也知道,每一個選擇了刑警這個高危職業的人都是抱著一顆必死決心的,他們可以容忍死,但是絕對不想死的這麼沒意義。
正想著,丁凱的電話又響了,我拿過來看了眼不是丁大嬸的電話,而是寫著駭客季珊。
我按了接通鍵:“喂?”
“喂,凱子,我到長春了,趕快來接我,妹子的,姐姐提早過假期,找你來玩,麻溜到你家村口接我,孫子不來。”電話那端噼裡啪啦的一陣喧囂,我還沒來及問,就被掛了電話。
我看著電話一臉的茫然:“什麼情況?”
虎叔問我是誰,我看著丁凱露出壞笑:“是個女的!”
虎叔也笑了,笑得春光燦爛,說這是有情況啊。
我趕緊穿上衣服,跑了出去,將近半個小時才到了丁凱村口,路燈下,一個帶著毛絨帽子穿著紅色羽絨服的女人對手哈著氣,顯然凍壞了,身量比我高,穿著高跟鞋:“季珊。”
季珊扭過頭一臉的興奮看到我頓時僵住:“你怎麼知道我叫季珊?丁凱讓你來接我的?”
我點了點頭:“我接的電話。”
我走過才看清了季珊的臉,長的很清秀,素顏,看起來相當可愛,我提出帶她去見丁凱,她略有疏離感:“如果他不方便,我就不去了。”
我連忙解釋:“你誤會了,我和丁凱只是普通的朋友,之所以會接他的電話是因為他在我家,我叔叔是他師父。”
我沒有說的太詳細,這姐們瞬間化解了對我的仇恨,有些不好意思:“這樣啊,那我和你去,丁凱沒和你提過我嗎?”
我搖頭,問他們倆是怎麼認識的,誰知道季珊卻說:“我追了那小子三年,當時我爸爸是他大學老師。”
“噗!”我笑噴,季珊越戰越勇,一邊走一邊笑,“我這不是馬上就要上大學了,你說大學這麼豐富精彩的,我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是不是?所以我來讓丁大條給我一個答案。”
我一愣:“丁大條?”
季珊笑著:“他沒和你說過嗎?我和你說啊。”
原來,丁凱之所以叫丁大條,是因為大學的時候他談過一場戀愛,用季珊的話說,丁凱在刑事案件推理和理論上都是高才生,智商是高,但是情商低啊,有一次丁凱和他女朋友去看電影,當時演的是一場喜劇吧,當時在影院裡他女朋友被逗得哈哈大笑,丁凱卻面無表情,等到電影院都散場了,到了門口,才見丁凱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大笑起來,後來丁大條的名聲就有了,他女朋友也和他分了手,而季珊也是因為這件事認識了丁凱,後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