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抑或者大東的鬼魂真的回來了也罷,我只希望不要當著康康的面說出他的身世,孩子需要一個完整的家。”
我點頭:“我有一件事想問,您和您的先生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只有康康一個孩子嗎?哦,您別誤會,我只是覺得您似乎很幸福,只是還有些怕那個人?”討節餘亡。
“哦,我們是兩年前在一起的,新婚,所以並不希望他知道。”李芳淡淡說。
我一愣,兩年前在一起,然後孩子以為他是自己的父親?
李芳突然愣了一下,隨後解釋道:“我和他是兩年前在一起的,但是談戀愛有很多年了。”
話音剛落,就見一直沒有說話的龔烈拿出一塊懷錶,吸引了李芳的注意力,隨後將懷錶高抬放在他眼前,隨後慢慢移開,兩人的視線對在一起,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龔烈直接是用自己的特殊能力,沒有任何掩飾。
很快李芳眼神發呆,龔烈神情專注:“那個男人叫什麼?”
“李紳。”李芳脫口而出。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龔烈又問。
“十三年前。”李芳說到。
這個答案著實驚到了我,刻刀微微一震,我能感受到是陰煞要出來,也就是許大東,我自然不能讓他出來破壞只能安慰:“大東,你暫時先聽著,這件事交給我,你莫要添亂。”
許大東這才安靜下來,刻刀也恢復了平靜。
龔烈見狀繼續問:“你是否愛你丈夫許大東。”
“愛。”李芳回答得很痛快。
龔烈長舒一口大氣:“你丈夫的死是否和李紳有關係?”
“不知道。”李芳回答。
緊接著龔烈又問了許多,直到沒了所問才讓猛然緩緩放鬆了李芳。
李芳迷茫的睜開眼睛,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我連忙解釋說她剛才有些頭暈趴了一會。
李芳訕訕一笑:“我身體不好,看來最近又虛脫了。”
我笑道:“多注意身體,這件事情就感謝你了,再約個時間讓大東漸漸康康。”
李芳說好就要起身離開,我好奇的問她:“難道你不想見見許大東嗎?一夜夫妻百日恩。”
“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一切都不會改變,除非他能回來,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恨他,也恨命運不公,為什麼我剛找了個愛的男人嫁了,孩子才這麼小就沒了丈夫沒了爸爸,我不甘,那個時候我每天帶著孩子工作,孩子沒有奶粉喝,我愛他。”李芳笑得苦澀,“可是我更恨他,昨天聽得他的魂魄在,我只有一時間的害怕,回到屋子裡卻只有恨,但是現在,我就連恨都沒有了,因為想通了,幸福是當下,幸虧我身邊一直有李紳,許大東不想負我,他也是付了,說到底我還要好好活著,不是嗎?見他,對得起誰?”
說完,李芳留下一個瀟灑的身影,我心裡五味雜陳,剛才那一番話我竟無言以對,我和龔烈並沒有急著走。
龔烈給我倒了一杯茶水:“從催眠的角度來看,我並不覺得這個女人知道內情。”
“那為什麼要隱瞞認識的時間?”這是我唯一不懂的。
“其實她也沒說謊。”龔烈笑道,“她只是說的支支吾吾,你別忘了她是個女人,他和李紳是十三年前認識的,但許大東死了十二年,如果她告訴你實情,你很有可能會對她產生偏見,這是他心中想的,女人想在外人面前保持自己的形象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你以許大東的名義靠近了她。”
我點頭,這些倒也合理,只是如果這些都是合理化的,那許大東的死未免也太巧合了,龔烈說這個事情想再深入在李芳身上找不到什麼線索了,只有從那個男人身上找:“不過我有些好奇,李紳,這個名字在重區並沒有聽說過,但這個男人能出入重區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