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我再次準時的到了遠志幼兒園的門叧。
我這擋要等的小孩,還是晨晨。
巫予幾個小時前焦急地給我打電話,讓我來接她的寶貝女兒,她因為工作上有事在外地趕不回來。
她這個寶貝女兒,若是沒人來接,幼兒園肯定會通知孩子的爸爸。謝優平時從不管這事兒,但是他們剛把離婚提出來,謝家又爭著孩子的撫養權。如果孩子真的在謝家手裡,接下來的事情怎麼發展,就有些難說了。
然而這道理巫予懂得,謝優怎麼會不懂。
我苦兮兮地答應了她,就著打了車跨了大半個城市。C市的交通真不怎麼樣,一直斷斷續續地堵著。我雖然五點鐘趕到了,但是直覺孩子多半已被人接走了。進去一問,果然,謝優親自來過了。
於是我又苦兮兮地拿著手機給巫予打電話。她老半天才接起來,好像疲倦得很。我叫了她幾聲,她才回過神。我就把事情和她說了,她在那邊沉默了一下,說我知道了。也聽不出什麼情緒,就把電話掛了。
我拿著電話有些擔心,又有些感慨。景宣給我玩神秘,巫予也一直默默揹著壓力,還有前幾天,林林和我透過電話,這傢伙居然在沒心沒肺地在夏威夷度假,語氣愉快得讓我找不出一絲異樣。
——
我掛了電話,站在人來人往的幼兒園門口,一時間居然不知道幹什麼,但是我又什麼地方都不想去。
我其實沒忘記昨晚的電話。
但我爽了約。
我不是不怕。他有多少手段,我知道得再清楚不過。
難怪今天錢夫人突然找上門來——他威脅了錢宏,不過是為了威脅我。
他都佈置好了一切,要的就是我手上那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