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顫,嘴角勾起,表情饜足,那似有若無的媚態散發,勾動他的心絃。
帶著薄繭的手掌慢慢撫了上去,觸覺癢癢的,令得福蕙輕輕扭動,嘴裡發出呵呵一笑,在她的扭動中,炙熱的手掌終握住了她胸‘前的豐盈軟綿,揉搓著。
福蕙還沒醒過神來,身旁的人又欺身而至,唇舌滑溜的觸感傳來,每至一處,便點起小小火苗,福蕙全身感覺疲軟,可那一簇簇的火苗驅使著她的飢‘渴,伸手半推半就。
欲拒還迎反而更加勾人,“蕙兒……”胤祺勾住了她的頸項,唇湊到了她的耳邊。
福蕙有些癢,縮了縮脖子,“爺,累……”
胤祺卻不肯放過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累,爺會讓你更累的,夜還長著……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不好意思今天有些晚了,這回怎麼著也算有些肉末末了吧,捂臉。
☆、奪寵
胤祺接著好幾晚都歇在了福蕙房裡,對這結果,福蕙甚滿意。
這日歇午醒來,奶嬤嬤抱了誠哥兒、信哥兒進房來,福蕙正逗著他們玩,外面傳了話,說貝勒爺來了。
胤祺進得房來,“爺怎麼這會回來?”話說著,瞧一眼胤祺,只覺他氣色欠佳,臉有些暗沉。
沒說什麼話,胤祺就坐上炕來,支著腦袋,似乎真有些不適。
“爺,妾身瞧著您氣色不是很好,要不,去請太醫來瞧瞧?”福蕙關心道。
胤祺擺了擺手,“無事,歇息一番便好了。”
福蕙正待伺候胤祺歇下,門外巧琴喚道:“貝勒爺、福晉,倩兮求見。”倩兮進來回話說興哥兒啼哭不已,瓜爾佳氏請胤祺過去瞧一瞧。
胤祺聽了便跟了倩兮去了西院,至此便一去不回頭,連著幾日都歇在了瓜爾佳氏房裡。
好啊,有人明著搶,她也不怕,就這麼著,兩個女人的拉鋸戰打響了,就這麼拉鋸了一段時日,時間便近了年底,這段時日胤祺朝中事務繁忙,便有好幾日歇在宮中,府裡也就沉靜了一些日子。
臘月二十四,皇上正式封印,連著好幾日未回府的胤祺也歇空下來,一回府便進了福蕙房裡。
“爺,外面的雪正密著,您怎麼這會回來,也不等雪小些再回。”福蕙親手幫他解下大氅,嘴裡唸叨著。
胤祺到火盆前烤了烤手,等手熱了這才坐上炕,“今日皇阿瑪也封印了,左右無事就想著早些回來,我也好些日沒見誠哥兒、信哥兒了。”話說著,看了看炕上一坐一趴的兩個兒子。
因天冷,袍子穿得厚實,向來懶散的誠哥兒便不愛動彈,一時躺著一時趴著,偶爾還爬上幾步,不過大多時候都賴著不動。
信哥兒就很愛坐起來,手沒個空,就愛左右扒拉,無論抓到什麼,一準往嘴裡塞,胤祺瞧著,伸手將他嘴裡的繡荷包給拔了出來,可不多會,他又抓住了福蕙正做好的一隻小鞋子,拿著便用嘴啃,胤祺又扒拉下來,這麼來來去去,玩得不亦樂乎。
福蕙坐一旁拿針線做著另外一隻未完工的小鞋子,瞧著這父子倆,不覺呵呵笑起來。
一邊玩著,胤祺說起話來,“蕙兒,有件事要和你說。”
“嗯。”福蕙納著鞋底,輕輕應了聲。
胤祺停下逗弄信哥兒,抬頭看著福蕙,“前段時日,我為太子爺辦妥了趟差事,太子一高興,便賞了名侍婢過來,已經開了臉,你瞧著安置吧。”
福蕙的手頓住了,半晌才道:“那人如今在何處?”
“在西暖閣等著。”
福蕙擱下手裡的活計,整了整衣襟,喚了巧琴,巧琴進來後,吩咐了她將人帶過來。
不多會,巧琴領著一名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女進來,上前行禮道:“奴婢給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