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蓋子,聞了一下,嫌棄的倒在恭桶裡。
“這些人,下個藥都這麼不專業,這味道難聞的狗都不喝。”
司徒墨鈺看她雲淡風輕的樣子,竟然一直皺著眉頭:“女公子就一點都不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
寶珠懶懶的坐下,看到屋裡沒水喝了,索性也就不喝了。
“她想要殺我,我若是被殺了,那是我沒本事。”
寶珠狡黠一笑:“但現在她非但藥沒下成,還被我發現了她真正的目的,那麼什麼時候殺了她,就要看我的心情。”
他居然從一個比他小三歲的小姑娘身上看到了自信從容。
“女公子這一次打算去哪裡?”
司徒墨鈺憋了許久,終於問出自己心裡的疑問。
寶珠抬起頭,有些詫異的問:“我以為你已經猜到了。”
司徒墨鈺苦笑,原來皇帝真的把另外一半藏寶圖給了她。
大臣們每日的,都猜測,女公子總有一日,功高震主,為皇帝所不容。
偏偏每一次,啪啪被打臉,這對父女似乎一點都沒有猜忌。
一個敢給,一個敢要。
就連當朝太子,似乎也看著沒心沒肺。
他可十分清楚,東宮那些人,可每天都盯著這位女公子,就想要抓住她的一丁點錯處,免得她權力過大,威脅了太子之位。
寶珠拿出兩張藏寶圖,放到桌上鋪平:“我研究過了,從這兩張藏寶圖來看,前朝寶藏就藏在霧山中。”
“聽清楚了嗎?我們這一次來中域,很有可能要挖的是你們家的祖墳哦。”
寶珠抬起頭,杏眼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司徒墨鈺苦笑:“女公子不必試探我。”
“如果我沒猜錯,剛才下毒的人,應該是在女公子你身邊伺候的來福吧?她是滬王還是鄭王的人?”
“鄭王的人,包括鬼爪贏也是。”
寶珠見他沒有什麼膈應的,索性跟他攤開說了。
“鄭王身邊一個姓呂的人,帶著幾個江湖人士,住在隔壁的院子。”
寶珠打了個哈欠,一手託著下巴看著窗外。
“這些人想要玩螳螂撲蟬,黃雀在後的戲碼。”
寶珠忍不住嫌棄道:“一群自以為是的傢伙,我保證這一次把他們坑的連褲衩都不剩。”
司徒墨鈺嘴角抽了抽:“女公子也很愛說大話。”
“什麼叫大話?說了做不到那才叫大話,說了能做到,那便是自信。”
寶珠傲嬌的抬著下巴,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行了,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要是被別人看到你在我屋裡出去,我的清白都沒了。”
司徒墨鈺:“……”
她才多大?
不過勳貴人家,大多是八歲男女不同席。
只是跟寶珠相處久了,實在很難把她當成尋常人家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