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梓欣咬著嘴,不甘不願道:“我知道了爹,可是就讓她如此欺負了嗎?”
“就是,老爺。她打了欣兒事小,可如若傳了出去,說呂尚書的女兒既然被個姑姑打卻說不得話,豈不讓人笑話。”張姨娘附和道。
呂榮一聽卻沉了臉道:“說你們婦人目光短淺。她如今敢如此囂張靠的是宜妃,而宜妃的權貴也不過是一個人的話而已。如今便讓她囂張。等欣兒進了宮,得了皇上的聖寵,懲治她一個小小的姑姑還難嗎?”
二人聽了頓時豁然開朗,但心裡卻也記了這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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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此時,門簾從屋內被人掀開,一名丫鬟打扮的人走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吵吵鬧鬧的。”來者是金荷,張姨娘身邊最為信任的丫鬟。是陪著張姨娘進呂府的。
一名丫鬟跑到金荷身前將方才的事告訴了金荷。
金荷抬頭看了眼站在院裡的顧梓菡,而後走了過來欠了欠身道:“奴婢見過姑姑。”
顧梓菡冷眼,金荷,張姨娘的親信,當初可沒少幫襯張姨娘出主意害她們。
金荷見顧梓菡半天不語眉頭微蹙,“不知姑姑如此闖入錦繡苑是為何事?”語氣裡充滿了質問。
鳴鳶冷聲道:“姑姑奉了宜妃娘娘的命來教習呂家二位小姐宮中禮節。但二位小姐遲遲不現身,姑姑只好來此找人。”
“原來是為此事,今日五小姐身體有些不適,所以未去姑姑那。底下的人沒轉告姑姑嗎?”一句話,推得乾淨。不愧是張姨娘身邊的人。
“五小姐病了,二小姐也病了嗎?”顧梓菡問道。
金荷臉色微僵,“二小姐自幼和五小姐親近,五小姐病了,二小姐亦被染上了。”
“是嗎。”顧梓菡嘴角微微揚了揚,“既然如此,那隻好改天再上課。”
金荷舒了口氣。
顧梓菡語氣卻一轉又道:“不過——既然你說我無故闖了這院子,那麼此刻我便進屋去給這院的主人賠個不是。”
金荷頓時白了臉,此刻二小姐和五小姐都在姨娘房中,如若她進去,豈不——
“這——”金荷不知該如何接話,沒想到這宮裡來的姑姑如此難纏。
“怎麼,張姨娘也病了。”顧梓菡道。
“嗯。”金荷咬著嘴唇點頭。
顧梓菡面紗後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這呂府一病便是三人,且都是走得極近之人,且別是什麼不好的病。鳴鳶,去宮裡傳太醫來。”
“是,姑姑。”鳴鳶欲轉身離去。
金荷一看那還了得,於是攔住鳴鳶道:“就不勞煩姑姑和太醫了,就是小小的風寒而已。”
顧梓菡道:“說是風寒,也有可能被誤診。呂家兩位小姐是要進宮待選的秀女,是出不得差錯的。小病還好,如若是什麼傳染的,進了宮,招給了皇上、娘娘、皇子們可就是大罪了。”說著看了鳴鳶一眼,鳴鳶繞過金荷向院外走去。
金荷正不知該如何是好。
“站住。”突然,門簾從裡面被人掀開,呂梓欣走了出來,對著鳴鳶道,“本小姐好得很,你敢去,本小姐立馬打斷你的腿。”
顧梓菡看著站在門前的呂梓欣嘴角揚起一抹冷冷的弧度。
此時,鳴鳶折回顧梓菡身旁,看了眼呂梓欣,又看著金荷帶著諷刺道:“看來這五小姐果真只是‘小病’。”
金荷面露難堪。
呂梓欣見狀走了下來,對著鳴鳶趾高氣揚道:“是本小姐讓她說本小姐病了的。怎麼樣,本小姐就是不想見你們這狗東西,你能如何?”
“五小姐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