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得意上了?”
“不是這意思,”昭荀招手讓侍衛進來吩咐了煮茶後,說道,“有你這前車之鑑啊,我老是在提醒我自己別走你的老路,要一折騰就是十來年,我沒你那麼能扛。不過我和喬鳶是折騰不起來的,我們倆都不是愛折騰的人。我就是覺著奇怪啊,你當初看上莊允嫻什麼地方了?是兄弟才說句心裡話,我和琥珀還有主子,背地裡說過你們的事兒,就是鬧不明白你怎麼就偏喜歡上莊允嫻那脾氣的呢?”
冰殘用秤桿敲了敲桌子回了一句:“不知道。”
“你不會就喜歡莊允嫻天天折磨你吧?”
“你以為我那麼無聊啊?”冰殘丟了他一個白眼。
“那我就更想不明白了,就算莊允嫻現下不發瘋了,可她那脾氣還真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住的。冰殘哥,你可想好了,是斷是合,想清楚了!”
“你呢?也想清楚了?”
“什麼?”
“明珠的事兒,你還拖著沒給元胤一個答覆。過些日子,明珠和祺祥就要回去了,你還能拖多久?”
“我……”
話沒說完,明珠的聲音就在外響起了。昭荀嗖地一下站起來,忙對冰殘說道:“那個……幫幫幫我擋擋……擋擋一下!就說……就說我外出了,不在!”
“有那麼嚇人嗎?”冰殘不由地覺著好笑。
“回頭再跟你說!”昭荀立刻推開了藥架後面的小門鑽了進去。
明珠是來給昭荀送早飯的。進門之後,她只看見冰殘,有些失望了,放在托盤問冰殘:“昭荀哥哥呢?”
“出去了。”冰殘把玩著小金稱說道。
“去哪兒了?”
“有任務。”
“什麼任務那麼著急啊?一早就出門兒了?”明珠在藥廬打量一下,果真沒看到昭荀的影子。
“說了是任務了還能跟你說?”
明珠好不失望,看了冰殘幾眼問道:“冰殘哥哥,我有那麼招昭荀哥哥討厭嗎?”
“這話你應該去問他。”
“你就不能幫我說說好話嗎?”
“譬如呢?”冰殘抬眼問道,“你有好話可讓我說的嗎?”
明珠跺腳道:“冰殘哥哥,沒你這麼說話的!我東郭明珠就一點好處都沒有了嗎?”
冰殘用小金秤桿指了指她道:“再跳高一點,房梁都要給你掀翻了。你打算你們倆以後成了親,天天別的事兒都不幹了,就玩你拆房子他修房子的活兒?”
明珠這才收了腿腳,嘟嘴道:“人家不是急嗎?”
“這事兒啊,”冰殘把稱丟回了桌上說道,“誰都幫不了你,只能你自己去慢慢磨合昭荀了。”
“你說,元胤哥哥會讓他娶我嗎?”
“這事兒你得去問元胤。”
“元胤哥哥最近都不搭理我了!”
“活該。”
“冰殘哥哥……”
“又來了,”冰殘白了她一眼,“該回哪兒去回哪兒去,別在這兒待著了。”
“昭荀哥哥真的不在嗎?”
“不在。”
明珠很不甘心,看了一眼自己為昭荀做的早飯,轉身慢吞吞地出去了。過了一會兒,昭荀才從藥架背後的小門裡溜了出來,笑問道:“打發走了?”
“你還能躲她一輩子?”
“暫時躲著!”昭荀搖頭道,“她要再這麼下去,我都想搬出王府了!”
冰殘順手端起了那托盤裡的粥喝了一口,抿了抿嘴道:“還將就。”
“你說人還是粥?”
“我說有什麼用?得問問你自己了。”
昭荀看了一眼眼前的早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兩人一邊吃著明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