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艘驅逐艦如同靈活的牧羊犬一般在航母旁邊航行著,每一艘驅逐艦上的官兵都在警惕的注意著左側的海面,那是口木潛艇最有可能出現的方向。另外,每一艘驅逐艦上的聲納員都在全神貫注的聽著海里傳來的聲音,只是因為艦隊本身的噪音太大了,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聽到潛艇發出的聲響,只是做做樣子罷了。
中間是航母與大型巡洋艦編隊。在四艘航母的前後各有兩艘大型巡洋艦,而且這些戰艦上的瞭望員都在觀察著東北方向上的硫黃島,四艘大型巡洋艦上的炮口對對準了島嶼的方向。15海里的距離正好在其主炮的射程範圍之內。雖然,沒有任何人想在這個時候炮擊硫黃島,但是隻要有意外發生,那麼這些大型巡洋艦就將首先開炮,掩護航母撤退。
右側是重巡洋艦編隊,九艘重巡洋艦擋住了其後面的航母。如同那些大型巡洋艦一樣,重巡洋艦上的炮口也都指向了硫黃島。桅杆頂端的瞭望員很緊張的看著島嶼的方向。可漆黑的夜晚,他們根本就看不清遠處的島嶼,更無法確定在附近的上空是否有飛機在活動。除非,口木的夜間巡邏機靠得太近,讓巡洋艦上的瞭望員聽見了飛機的轟鳴聲,不然的話,光憑目力,是根本不可能看清楚漆黑夜空中的飛機的。
談仁皓背轉身來點上了煙。艦隊裡的所有燈光都熄滅了。在漆黑的夜晚裡,一點微弱的火光都能夠傳很遠,所以艦隊實行了嚴格的燈火管制。談仁皓是艦隊司令,自然也要遵守這一紀律,他只能背對著硫黃島的方向抽菸,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火光。
雷少卿也點上了煙,兩人笑了起來。
實際上,此時的天氣對艦隊“偷渡”是很有利的。烏雲遮住了月亮與星星,海上的能見度不到五海里,如果折缽山只是一艘戰艦的話,那麼談仁皓他們根本就不可能看到那個灰色的影子。換個角度,折缽山上的口木軍瞭望員也肯定看不到正在全速航行的艦隊。如果夜空很晴朗,而且還有一輪銀月的話,那麼談仁皓是打死都不敢這麼冒險的,除非他想知道口木軍設在硫黃島上的那些岸防火炮的威力有多大!
“看樣子,口木也不會想到我們會走這條航道吧?”雷少卿蹲了下來,這樣才能安心的抽菸。
談仁皓也跟著蹲了下來。“我就是考慮到這一點的。你仔細想想,我們幾天前才幹掉了聯合艦隊,而且損失了那麼多的重型戰艦。不說別的,口木政府為了掩蓋失敗,肯定會誇大戰果,說不定,他們會將我們的大型巡洋艦當作戰列艦,重巡洋艦當作戰列巡洋艦,然後宣傳取得了偉大的勝利。這樣的宣傳是有必要,可同時也會使軍隊麻痺。如果搞得不好的話,還會使軍隊鬆懈,輕敵!”
雷少卿點了點頭。“實際上,我們也一直在這麼做。”
“可我們並沒有在宣傳中故意顛覆事實。有意的誇大戰果是必須的,可不能因此而影響到軍隊的狀態,軍人的心態,是吧?”談仁皓踩滅了菸頭,“口木人肯定會認為我們現在已經返回了那霸,或者是舟山,或者正在返航的路上。他們不會想到,我們根本就沒有返航,而是在海上完成了補給之後,立馬又殺了回來。那些島上的口木軍也不會想到,我們在幾天之後就會再次殺回來,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在這樣的天氣下,口木軍也會躲在自己的被窩裡的,有誰會注意到漆黑的海面上有一支艦隊正在高速前進?”
“看樣子,你快成為口木軍司令官了。”雷少卿也丟掉了菸頭。
談仁皓把雷少卿拉了起來,然後靠在了舷窗裡側的扶手旁。“我擔心的不是島嶼上的那些口木軍,而是口木的潛艇。上次回舟山,你肯定看過相關的戰報了。口木潛艇一直在襲擊我們的船隊,造成的損失非常巨大,其威脅已經超過了口木艦隊與口木的航空兵。德國人的潛艇在大西洋上做著同樣的事情,而我們的潛艇也在口木的東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