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軍體拳,當時可是無往不勝。如今都五六十的老傢伙了,仍舊每天堅持打拳,所以他的精神才會這麼好。
至於他的兒子孫子,也就當面訓斥一下,實際上沒有多少人鳥他,才會出現這麼多的敗類。主要還是這個老傢伙也是一個色中惡鬼,別他玩弄的女人不計其數,即便如今都五六十了,到了陽痿早洩的年齡了,仍舊與許多影視歌星發生緋聞。
“告訴你!老頭,你牛逼就別放人,老子也和她非親非故的。諒你也不敢殺了她,玩弄一下,那是你們的糾紛,老子最多名聲上受些損失。大不了,等會老子回去了,立刻召集人手,趟了你的鳥集團!”李逍遙滿不在乎的翹起二郎腿,斜眼看著陳家善。
“是嗎?那就看看好了!”陳家善臉色陰沉似水,眼裡閃過幾道寒光,死死的盯著李逍遙,從兜裡掏出一個遙控器,對著房間裡的一面牆點了一下。那面牆是個巨大的投影儀,十分的先進。很快巨大的佔據整面牆的白布拉下來,投影儀的燈光打在上面。裡面有人漸漸出現。
看到人影之後,李逍遙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心裡一股無名怒火燃燒起來。他孃的還真是恨啊,有老子的作風。但是面上卻是開始燦爛的笑。畫面出現的不是別人,正是純情美少女當紅歌星陸一蔓,陸一蔓衣衫不整,或許是陳家善孫子故意的,窈窕美好的身段若隱若現。陸一蔓被人四仰八叉的拴著手腳,綁在一張寬大的席夢思床上,雪白如玉的修長大腿發著熒光,在燈光下極其的誘人,單薄的睡衣無法掩蓋她成熟火爆的肉體。
胸口也大大的敞開,半片盈盈的粉兔綻放在空氣裡,單薄狹小的睡衣故意挑逗似的緊緊遮蓋住陸一蔓最緊要的三點,越發的撓男人的心。陸一蔓神情有些委頓,長髮披散著遮蓋著半邊臉頰,露出半片殷紅櫻桃也似的嘴唇,一隻眼睛半開半閉著,茫然的盯著房頂,若非一根頭髮搭在陸一蔓嬌俏的鼻頭上在一起一伏的跳動,李逍遙真以為躺在床上的陸一蔓緊緊是一具屍體或者肉體更恰當,再也沒有了那天晚上自己見到的狡黠與靈動,彷彿被人抽離了靈魂一般,只剩下肉體躺在那裡。
李逍遙勉強壓住內心的怒火,面上燦爛的笑著,眼睛卻是亂轉,不停的眯了又張開,他真怕自己一停下這個欠扁的動作,會掩飾不住臉上的怒火。但是盧勝卻是身體一震,他當時是見到了陸一蔓的,只是想不到才兩天不見,陸一蔓竟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李逍遙雖然儘量掩飾自己,但是老狐狸陳家善,說不得不好聽一點吃的鹽比李逍遙喝的水都多,畢竟他孃的活了快一輩子了,半輩子積累的經驗當然比李逍遙完全從書本里看到的更為使用和真切。“哼哼,也不用掩飾了。我們可是有兄弟看到你們在一起過,你們是認識的,你越是裝作不認識,就說明你越是重視她。聰明的趕緊把他們放。”陳家善也撕去了偽裝,猙獰的盯著李逍遙。
李逍遙開始為了掩飾,自然不能問陸一蔓的情況。既然被揭穿了,就好說了。“老子也給你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動了她沒有?若是動了她一根毛,老子殺光你們!”李逍遙擺脫掩飾,全身殺氣四溢,房間裡的玻璃杯啪的碎裂,玻璃碎片灑落一地。守護在陳家善身邊的保鏢也都驚恐的盯著李逍遙,無法置信還有人的殺氣可以如此渾厚劇烈,被他籠罩住,彷彿掉進了地獄一般。
陳家善也是殺人如麻的角色,身上的殺氣也是可以嚇的三歲小孩尿褲子,但是和李逍遙的超強法力相比,就如螞蟻比大象,燈火比皓月一般渺小。也是被李逍遙震得心裡發緊。但是他還是一幫老大,強自鎮定道:“呵呵……咱們大雅集團也是講究信譽的。只要你們放了人,我們是不會動人質的。”李逍遙還看見陸一蔓躺的床附近放著成套的攝影裝置,邊上三哥猥褻男子,一直摩拳擦掌,吞嚥口水,死咪咪的目光,李逍遙相信此刻就是放一頭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