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個挑嘴的主,但是想到上一次的夜宵竟然是牛排,趕緊瞅著阿利嫂說道:“伯母,你不用弄得太麻煩啦,我拿一包牛奶也好……”還沒說完,湘琴想到了阿利嫂很激動的說想給自己的孩子做夜宵很久了,想了一會,補上了一句:“要不隨便下碗麵條就好了,不用搞那麼複雜的。”
“那哥哥呢?”阿利嫂突然將視線對準了直樹,期待的問道。至於被問道的直樹,則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每次都是10點鐘準時睡覺,不需要吃夜宵的啊,怎麼今天媽媽會這麼問?
畢竟是母子,知道自己兒子心中疑問的阿利嫂輕輕拍了拍湘琴的肩膀,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哥哥,湘琴現在才開始學,你就當她的小老師吧,讓她少走一點彎路,嗯?”
男人都很粗線條,湘琴算是看明白了,阿利嫂這樣問話的方式,並沒有得到眾男人的側目,貌似只有湘琴發現了,阿利嫂雖然笑得一臉燦爛,狀似砧板上的事情,已經不容質疑,但是阿利嫂的語氣中卻藏著淡淡的乞求以及小心翼翼。
湘琴的手一頓,筷子中夾的菜重新掉落進盤子中,歉意的朝著四周看過來的人笑了笑,湘琴低頭佯裝著想要吃,但是想到了更重要的事情。
朝著直樹看過去,湘琴的臉上寫滿了抱歉,讓直樹以為湘琴再幫他解圍的時候,突然聽見她說道:“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但是……”
“……拜託你了!~”湘琴說的極為誠懇,讓粗線條的男人們都開口向直樹拜託,最直白的還是裕樹小朋友,直接朝著直樹來了一句:“哥哥,反正你功課那麼厲害,而且湘琴姐姐也不像那些沒腦子的女生,你就幫幫啦。”
小萌物銷魂的尾音,又是刺激的湘琴忍不住伸出了鹹豬手,吃了些‘豆腐’。至於剛剛侃侃而談的裕樹小萌物,則是害羞的又是埋頭吃飯。
小萌物都這麼給力的幫忙了,湘琴也不能落下,眼睛閃爍的瞅著直樹,再來個銷魂的上揚音:“拜託你啦~”
毫不掩飾,或者說根本無法抗拒身體本能,直樹抖了抖,最後也不知道是因為一家子都幫著湘琴說話,衝動的答應了,還是真的心軟,心甘情願的接受了,總之江直樹已經是袁湘琴的小老師了。
不過說實話,誰是誰的恩師,這還說不定呢!
晚餐過後,就是所謂的補習時間,一段時間下來,直樹不得不說這個補習真的很輕鬆,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那邊正在研究題目的湘琴,直樹想到了她剛剛問到的那個問題——曾經被損友杜建中來回問了好幾遍的那個。
湘琴問問題的方式,不想直樹中想得那般……單調吧?至少沒有像他曾經接觸過的,直接把筆一指,然後甩下一句,‘這題不會’。相反,湘琴問的問題她都會先鑽研一下,問他的時候也是先講解她的思路,看看思路中是否有錯誤的地方。甚至有的時候她講著講著,自己發現了癥結,然後又立馬將習題冊搶回來,再試試。
除了問問題這事以外,直樹揹著湘琴,盯上了她的那一櫃子外文書,而且有一點令他覺得詫異,遂問道:“你將來想學醫嗎?我看你書櫃裡面很多外國的醫學專著,還有很多其他類別的外文書會搭配幾個筆記本。”
湘琴抽空瞅了一眼,聳了聳肩膀:“雖然學醫真的很有用,但是我受不了那些課程,至於那些醫學專著,是有人找我翻譯留下的,那幾個筆記本是我翻譯好的。”說話完,湘琴繼續咬著筆頭開始思考,這個圖形的輔助線應該畫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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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在這裡畫一條線……”直樹瞧見湘琴在苦惱,拿了本醫學書走了過去,半響指了這圖形中的某點說道。
剛一說完,湘琴哀怨的眼神就飄了過去,讓直樹驀然有點發寒,忍不住問道:“幹什麼啊?”
湘琴沒有回答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