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直樹辛苦為他們補習,F班的同學都在合計著給他送禮物,作為自己的感激。而湘琴這個將他拉近辛勞中的人,也覺得直樹真的是辛苦了,想著作為F班的一員,她也想送上自己自己的禮物。
趁著某一天單獨行動,湘琴又一個人在商業街遊走,本來想要再送一瓶蜂蜜,畢竟想到直樹很好奇的玩蜂蜜的模樣,貌似他還挺喜歡的。
只是,看起來太敷衍了!
湘琴在貨架前轉來轉去,看到了按摩器,眼睛一亮,但是摸著下巴想了許久,湘琴覺得對於一切都很輕鬆的直樹來說,按摩器神馬的,比較像是浮雲。
想了許久,湘琴還是沒什麼頭緒,瞅見手工娃娃的製作包,湘琴秉著‘親手做的比較有感謝的意思’,買下了一個笑得燦爛的雲朵娃娃的素材包,想著直樹有時候會靠著床被看書,縫一個能做靠背的娃娃還是可以的吧?
湘琴控制著自己的眼光不要看向旁邊那個悶騷男娃娃的素材包,但是沒走幾步,湘琴還是忍不住奔回來,一把抓起那個素材包,果斷的奔向了結賬臺。
接下來的日子,湘琴一反常態沒有早起出去練球,一個人窩在房間裡面,變身為宅女,不到吃飯的時間堅決不出來。雖然F班的同學也在準備禮物,有幾天的緩衝期,但是時間還是比較趕。
終於到了慶祝的那天,湘琴最近宅習慣了,不僅那個雲朵娃娃縫出來了,另外一個悶騷男娃娃也做了出來,看著那娃娃衣服上寫著的‘悶騷’兩個大字,湘琴忍不住聯想到了直樹的臉,頓時笑得止不住。
不過,平時湘琴喊直樹悶騷,也只是偶爾為之,真要將這個娃娃送給直樹,而且還是眾人注目之下,湘琴還是沒那膽子,萬一將直樹惹怒了,一個慶祝派對搞砸了就不好辦了。
當眾人將禮物拿出來的時候,湘琴有些驚訝的發現留儂和純美竟然也縫了一個娃娃,不過是個女的,貌似跟湘琴的那個悶騷男娃娃是一款的,因為這個女娃娃的衣服上寫著‘幸運’兩個字。想來是覺得男生對於男娃娃和女娃娃,更傾向於後者吧?
湘琴順勢拿出了她縫得雲朵娃娃,蓬鬆的可以做靠枕,當然還能做枕頭。直樹看著湘琴手裡的娃娃,再不著痕跡的看了下她淡淡的黑眼圈,沒說什麼,只是將雲朵娃娃收下。
阿利嫂在旁邊圍觀的偷笑,她覺得直樹貌似對湘琴有了點興趣,而且對於自家兒子比較熟悉的阿利嫂,立刻就發現了直樹的小動作,有點不知所措就會做的小動作——假意打理自己的髮型。
拍照控的阿利嫂迅速的將直樹和湘琴的對望捕捉到之後,才故意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模樣,喊著給大家留影,作為一次紀念。
趁著拍照的間隙,直樹偷偷的湊到湘琴的耳邊問道:“你該不會就是為了縫這一個娃娃,搞得幾天都沒有睡覺吧?”
看不到直樹臉色的湘琴,只好根據他的口氣,認為他是在嘲笑她的效率不高,頓時有些不服氣,“手工娃娃是看精緻度,不是看效率。”
“……而且,我又不是隻做那一個。”湘琴小聲的嘟囔著,卻忘了現在她和直樹靠的多麼近,想當然她的嘀咕被直樹聽到耳朵裡去了。
直到晚上,直樹癱著一張臉走進湘琴的房間,湘琴才知道自己的失誤,死命的否認還是抵抗不住直樹的地毯式搜尋。
看到直樹不明情緒的盯著手裡的娃娃,或許說盯著娃娃衣服上那兩個碩大的‘悶騷’兩個字,湘琴唯恐直樹炸毛化身哥斯拉,捂臉不敢去看。
誰知直樹只是淡定的將悶騷男娃娃收進懷裡,一邊從身後將今天收到的幸運女娃娃丟給湘琴,只是淡淡說了一句“交換”就拿著戰利品離開了。
湘琴拿著那個幸運女娃娃,真的很想衝著直樹說,這麼大一個娃娃你剛剛是從哪裡掏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