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空微笑著說:“原來是這樣。真是辛苦你了。不過,被害人劉蘭香與你發生性關係的次數比和她老公還多又是怎麼回事呢?”
刁滿德臉漲得通紅:“警官同志,是誰胡說八道造謠生事?這種事根本……”
申司輕蔑地笑道:“在你休息室的床上發現了女死者的毛髮和體液痕跡,刁老闆,你還蠻注重情趣的啊?”
“這……”
方晴空將紙筆推到刁滿德面前,“把你們最後一次見面和最後一次發生性行為的時間地點寫下來!”
刁滿德苦著臉抬起左手握筆寫下了幾行字,方晴空和申司一看,他與劉蘭香最後一次發生性行為是在劉蘭香失蹤之日的三天前夜裡,在刁滿德的休息室;最後一次見面是在那之後的第二天。
方晴空緩聲說:“刁滿德,我們檢視了你的公司賬目,查出了一些問題。假賬和虛開增值稅發票是你指使劉蘭香做的吧?因為她要挾你,你便殺了她一了百了?”
刁滿德忙說:“絕對沒有,絕對沒有,我何必為了一個女人毀掉自己的一切?她透過幫我自己也得到了很多東西,你們一定調查出來了吧?”
“劉蘭香的姦夫除了你還有誰?”
“這我怎麼可能知道?那騷貨的要求極強,肯定不止兩三個。”
“你不是還給劉蘭香提供了一個嗎?”
刁滿德干巴巴地說:“警官真會開玩笑。”
“不過你一點也沒笑出來啊。我也沒說錯吧?”
“哪有這回事,您這玩笑可不好笑。”
“年輕的保安齊山是你6個月前招入廠裡的,他的作用就是替你從劉蘭香那裡解放吧?你特意選中了長相頗佳的齊山,有意促成他和劉蘭香的姦情,放縱他們尋歡作樂,無論是保安室還是他們去開房的照片都被你精心儲存下來了,就是為了牽制劉蘭香吧?”方晴空甩出一摞照片,“當我們的同事注意到齊山後你擔心牽扯到你,便不惜襲警以幫助齊山逃跑,沒錯吧?”
“警官,在沒有搜查證的情況下就擅自搜查我的私人物品,違法吧?”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麼!”申司把搜查證幾乎貼到了刁滿德的臉上。
“說我襲警又有什麼證據?別以為警察就可以隨便抓人當替罪羊。我可有哥們兒是人大代表。”
“代你個頭,廠房後巷的大門只有你和劉蘭香有鑰匙,而且門口留有你清晰的鞋印,你用來襲警的的金屬管我們在廢品站找到了,上面沾有我們同事的血跡和你的指紋,容不得你抵賴!如果你是聰明人最好趁早交代!”
刁滿德面色如紙:“我,我是不得已的,警官,可我絕對沒有殺人哪!”
申司甩手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刁滿德張著大嘴直勾勾地盯著他,“你,你敢打我?你……”
“你是不是男人?她一個年輕小姑娘你竟下那麼重的狠手,非告你個故意殺人不可!”
“我,我是不得已的……”
蜜兒和黎曦站著訊問室外透過單向窗看著裡面的情形,當見到申司動手時蜜兒“啊”了一聲,拉了拉黎曦的衣角,她轉頭見到黎曦仍是面無表情,卻毫無制止的意思。
愛優快步走了過來,“頭兒,在女死者家中找到的血跡鑑定出來了,是屬於女死者的。”
黎曦的目光更加銳利:“立刻申請逮捕令。”
第八章
重案A組帶著逮捕令趕到萬昂家的時候,他正一臉慈愛地哄5歲的兒子睡覺。
孩子見到警察要帶走爸爸,嚇得大哭起來,一個勁兒伸手要爸爸。萬昂的老母親踉蹌著跟到門外,目光復雜。萬昂回頭衝母親笑道:“媽,小勝交給你了。”
在鄰居的圍觀下,萬昂神色泰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