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幾天裡,霍去病一直足不出戶,抱著師傅給的半本無字書細心研讀。
這無字書說來也玄妙,霍去病每讀懂一個字,便感覺一股奇力貫體,全身說不出的舒泰。幾個日夜不吃不喝不睡的研讀,非但感覺不到一絲疲憊,反而更顯精神奕奕。
他雙手捧著無字書,聚精會神的坐在窗臺,如同一尊雕塑。以至於有人進了他房間他都沒發覺。
納蘭香香一把奪過霍去病的無字書,不滿的道:“你都一動不動的看了幾天了,到底在看什麼東西,該不會在看春宮圖吧?咦。。。空白的?”
“還給我。”霍去病伸手要搶,對於納蘭香香也很無奈,居然說他看春宮圖,他可是出家人誒。
“一堆白紙你能看好幾天,你是想等它變出字來?”納蘭香香表情古怪的看著霍去病。
霍去病奪回無字書,道:“你懂什麼,這是無字書,只有用特殊的功法才能看到裡頭的字。師傅說了,這書只能自己看,不能給別人看的。”
納蘭香香切了一聲,道:“跟誰稀罕似的。快點收拾一下,使團到了,我們準備去參加考核了。”
“哦。”霍去病呆呆的答應一聲,把無字書放回百寶囊,然後背起竹簍便跟著納蘭香香往外走。
當他們來到會場時,會場上已經人山人海,大部分都是與他們年紀相仿的年輕人,臉上都佈滿了亢奮的神情。只要能入奇門宮,便能邁入強者的門檻,所以他們都很看重這一次考核。
“人可真多啊。”霍去病不由得的讚歎一句。
“清河縣是方圓五百里唯一的考核點,不單清河縣本土的考生會來參加考核,別的縣城的考生也會來。”
“是柳子絮!柳子絮來了!”
正當這時,不知是誰大喝一聲,頓時在人潮中激起千重浪。
所有人都望向一處,便看到柳子絮在一些考生的簇擁之下緩緩走進會場,神態帶著一絲傲氣,顯得盛氣凌人,在座不少考生見了,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柳子絮名聲在外,除了清河縣,周邊幾個縣的人都知道他。而他也是當地唯一一個能入人王榜的人,不少考生的家長都讓自己的兒女以他為榜樣,所以這些考生見了他,不免就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而柳子絮也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傲然一笑,無視眾人豔羨的目光,昂首挺胸的走向觀眾席。
柳子絮去年就已經入了奇門宮,自然無需參加考核,今天來不過是看好戲而已,再一個就是為了出出風頭。
“哼,裝模作樣!”納蘭香香不滿的哼了一聲,由一群考生簇擁入場,這入場方式太裝了。
霍去病笑了笑,沒有搭腔,但卻也覺得柳子絮以這樣的方式入場確實是有些譁眾取寵。
“我去幫你報名,你在這等我。”納蘭香香叮囑一句,而後走向報名點。
“少爺,納蘭香香和那個和尚也來了。”此時,柳子絮的奴才在他耳邊低語,發現了人群中的霍去病二人。
“哦?”柳子絮挑了挑眉頭,順著奴才指著的方向望去,便看到霍去病一臉呆相的站在人群中。
“呆驢。。。”柳子絮的唇角便流露出一絲鄙夷。
“怎麼,柳哥和這和尚不對付?”一個名叫宋元曉的考生問道。
“笑話,柳哥是什麼人,就他也配跟柳哥不對付?”
“我怎麼看他和納蘭香香在一起啊,好像兩個人關係還不錯的樣子。。。”一個考生說道,但看到柳子絮臉色不太好看,便沒敢繼續往下說。
遠處,納蘭香香已經報完名,和霍去病有說有笑的走進會場。
見狀,那些考生都似乎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個識趣的閉上了嘴。
柳子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