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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幫子一邊挑了幾個穴位紮了下去。

薛黎陷叫她扎的一個激靈,痛的淚花猛往外飆,「老馮,蘇提燈原先跟我說這房子鬧鬼,喊得是乾瑞的名字,找乾瑞索命來了……我,我當時以為他逗我玩呢,沒當回事兒,現在瑞哥走啦,我,我倒覺得當時這事我上心一些、就、就好了……我就覺得……」

「別說話了,別說話了。」馮老著急忙慌的拿袖子去擦薛黎陷的嘴,他每說一句就往外冒大量的血,看的他難受的恨不得死過去的是他自己。

「不行,我要說,我就覺得是我害死了瑞哥……瑞哥小時候就沉默寡言,乾乾出生後他更不和我們一起玩了,一大老爺們成天在家帶孩子擱誰誰憋瘋啊……我就覺得我挺對不起他的……」薛黎陷說到最後整個人一頭扎進了馮老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柳妙妙,肩井穴你他媽也扎那麼狠!還是不是人啊你,我白疼你了啊!以後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啊!

「欸,再深點就好把你大哥扎氣胸了。」馮老嫌棄的推開薛黎陷,撣了撣身上的血漬,「你倆,想鬧哪樣?!還拖著個小孩和你們一塊欺哄老人家?要點臉不?」

「欸你大爺的你們老前輩要點臉不?」薛黎陷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有事瞞我。還不告訴我,還打算一直瞞著我……我們!」

馮老瞪了這一大一小兩眼,拿一旁桌上的抹布直接就給薛黎陷擦起了身體,薛黎陷一個高躥起來躲開了,拿出了一幅視死如歸的架勢。

「伯尚,你帶……帶那個孩子出去洗洗吧,那帶著血腥味的染料時間長了洗不下去的。你倆也先去沖沖吧,洗乾淨了再來。也容我再想想。」

「欸,你不說我還不走了,誰知道我前腳走你後腳跑不跑的。」

「這麼多事務我有那個功夫跑麼!」

「那你說!」

馮老上上下下打量了薛黎陷一眼,也怒極反笑了,拉過一旁的桌凳坐好了,慢悠悠給自己倒了杯茶,「成,那我慢慢講了啊。」

「你講。」薛黎陷咬牙切齒。

本身在祈安鎮死了那七個人就夠讓他窩火的了,江湖四大世家又十個,再及至正淵盟自己這裡也有問題了……換誰誰舒坦?更何況他到現在都是蒙叨叨的,他不喜歡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一點也不。

「戰時蓮是種很難練的武器,老乾啊,是個奇才。乾家其實有好幾位都是練武的奇才。練武這東西,多少也是要講點天分的,這你跟柳妙妙應該都有體會吧。」老爺子呷了口茶,架起二郎腿悠閒續道,「你看,比如說同一種心法,我教你倆一次你倆大概都記住了,第二天興許都會了,尤其薛崽子,估計第三天就可以把前輩氣死了,但是吧,教給乾瑞,大概三十年後才是薛黎陷你的這種程度。」

薛黎陷和柳妙妙同時給了他一個大白眼,「你的意思是,乾瑞駕馭不了戰時蓮?可以往……也沒有,近些年來能驚動正淵盟的事很少了,但我記得瑞哥還是出過手的,很順吶……至少我玩不轉。」

「你那是沒上手,你要是上手了甚麼東西是你玩不轉的?小易的倒刺鞭子不最後讓你玩的跟溜似的麼?」

「說正題。」薛黎陷屈起骨節分明的手指猛扣了扣桌子,一會他還得想方設法把染料洗掉呢,這一身血腥味兒,夠夠兒的。

「喵喵喵常年在外,不回來,大概從沒見過你瑞哥出手了。至於薛黎陷你啊,」馮老意味深長的停留了下,「你應該見過幾次乾瑞出手吧?你平日裡就沒發覺,乾瑞在避著我們所有人麼?」

薛黎陷仔細回想了下,整整十年了,十年他沒怎麼回正淵盟,也沒怎麼管事,他管事的時候忙的也都是天下事,正淵盟裡其樂融融,吃個飯都能從最東頭搶到最西頭,這些事他還真沒怎麼注意過。

「乾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