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話還未說完,便看到蕭瑤一臉看戲謔的表情在看它,
「我摸過,而且也沒死。」
豹子再度吐血,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後蹲到角落不再理她,並在心中惡毒的想:在老子一直就沒把你當成個活人,你的命老早就是老子的了,遲早有一日會殺了你!就先讓你再得意個幾十萬年吧!
蕭瑤見它一臉憤恨,知道其肯定又在心中叨唸以後要如何將自己千刀萬剮,反正早就習慣了,她也不覺得豹子這樣又什麼不對,繼續嚴肅教訓它道:「你要是想一直在外邊呆著,就乖乖的別給我惹麻煩,否則別怪我沒收你這一身皮骨!接下來在島上這一月你就不要出來了,待離開此島後再說!呆在丹田裡,隨你怎麼去鬧騰。」
豹子就像沒聽到似的背對著她一言不發,蕭瑤也不管是在裝傻還是在想什麼惡毒的事情,隨手拎起其尾巴便納入了丹田之中。
在接下來的日子,蕭瑤不是在清水閣內閱讀那些買來的陣法玉簡,就是獨自到市集上去逛逛,只可惜她氣運差,從沒在市集上撞過什麼大運。每當看到有撿漏的修士,她就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這神獸後遺症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過去?!想當初不曾遇到楊拓之前,她多少還是有些福緣,否則也不會收穫製作魑魅魍魎的煉材。而現在呢?她消耗的寶物永遠都比得到的要快,就算拿到了不錯的寶物最後不是在戰鬥中被損毀便是暫時無法使用。讓人忍不住要罵句髒話:這騎過神獸的日子是真他媽的難過!
眼看著半個多月就這麼過去了,她就只收穫了一份比較詳盡的地猖星區地圖。餘下不到十日她索性也不再外出,專心在清水閣內養傷學習陣法。如此一來便方便了計如月,這姑娘每日必會到清水閣這裡報導,纏著蕭瑤說些外邊的趣事。
而自經過上次紫衣少女一事,蕭瑤暗中便多了個心眼,留意著計府的一切變化,特別是月滿閣這邊計浩源與計如月父女二人。但經過這大半個月的觀察,計府裡一切都十分正常,那父女二人對待自己就是對待府上來客做派,並無什麼特別之處,暗處就算有見不得人的異動也是族中各派勾心鬥角之事。她甚至還用隱形傳影符在暗中監視過計如月。這位大小姐確實是表裡如一,私下時也是平易和煦,溫婉可人,並對外界之事有著異常的喜愛與執著,無論誰從外邊回來她都會去纏著那人討問外邊的趣事,這樣一位大小姐無疑讓人又憐又愛,深得府中人歡喜。
就這樣一直到離開的前一日,計如月一大早便來到了清水閣,有些落寞看著她道:「明日重柔便要離開了麼?」
蕭瑤笑道:「是,這些日子叨擾如月了。」
「大家都是朋友這有什麼好叨擾的。」計如月不滿蕭瑤的客氣扁了扁嘴,隨後從隨身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樣東西鄭重的遞與她道:「你我雖然認識不過一月,但我卻是真心將重柔引為摯友,雖有不捨,但奈何這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也唯有送上祝福,希望他日你我有緣還能再見。」
蕭瑤見她攤開手掌,掌心上乃是一枚樣式古樸的淡紫色髮簪,上邊元氣充盈,乃是一件銅黃極品法器!
這時又聽得計如月道:「此簪名為『邀月』乃是件防禦法寶,從我出身起便一直帶在身邊,是我很喜歡的一件寶物,哪怕以後有了更高階的法器,這『邀月』我也一直都還放在身上,如今我將此物贈與重柔,見證你我情義,還望重柔以後莫要忘記我才是。」
蕭瑤聽罷,是拒絕道:「這怎麼行,既然這是如月十分喜愛之物我又怎能輕易拿走。」這可是一件銅黃極品法器!對沒有背景的散修而言已經算是一件極品,東西太貴重,她不能收。
再看計如月,眼眶已經隱隱有些發紅了,聲音是說不出的落寞,「重柔你便拿著吧!我知道若太貴重的東西,你肯定是不願拿的。但這『邀月』對我們這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