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體能方面比較強之外,警惕性比也很高,但我要把她推倒也不難,結果她一樣跌在地上。
“康妮,喊動!大家看康妮跌倒的姿勢,是不是和芳琪她們一樣?”
“好像是……”鄧爵士說。
“今早我起床試試自己的內力,所以叫婷婷做了這個動作,當時她跌在地上,屁股朝下,雙腿張開,而不像她們側身倒在地上,因此我起了疑心。”我解釋說。
“這有什麼關係呢?”芳琪問說。
“理由很簡單,我伸出左手,你們當然是伸出右手,當跌倒的時候,你們是半身失去平衡,身體的自然反應,自然是側身倒地,身體絕不會平衡的倒在地上,而婷婷的姿勢,就是身體平衡倒下。”
“這代表什麼呢?”鄧爵士問說。
“代表婷婷想掩飾身上的武功,她把手放在我掌心上,不知道我會用力推她,當她發現我用力推的時候,才想起要假裝跌在地止,所以忘了身體的自然反應,以平衡的姿勢倒下。”我分析說。
所有人似在恩考我剛才說的話。
“聽師父這麼解釋,好像很有道理,剛才三個都是側身倒下,那就是說婷婷有武功,而假裝不懂武功,目的是想隱藏身分?”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婷婷犯這個錯,這可要多謝無常真人推了婷婷一把,要不然我可給她騙了,因為她被無常真人一推,側身倒在我身上,當時她的屁股正好擋在我的傷口前,因此被我發現破綻,接?紫霜出現,讓我有機會喘息,所以我要高太太試試婷婷。
“你認為婷婷是誰派來的?”父親問我說。
“我現在還在想這個問題,但我可以肯定一點,婷婷受傷絕對不是假的。我推開她的時候,她口吐鮮血,而且全身酥軟,也許她低估翻雲掌層疊層的厲害,加上可能中了本命相剋的一掌,所以不支暈倒,接?再多中幾掌便吐血。”
“如果婷婷是無常真人派來的,沒理由會被打傷,除非她是張家泉的人,而無常真人卻不知道,所以變成自己人打起自己了。”康妮說。
“我想事情未必這麼簡單,我出事當天,婷婷沒上班,那天剛好是奪珠的晚上,而她對我們的事也很關心,意外的是,江院長對她似乎不用防範的,而仙蒂曾出其不意向她掴了一巴掌,她卻巧妙的避過,現在越想越有問題,她並不是一個單純的護士,尤其是她臨危不亂的膽量……”我邊想邊說。
“無論婷婷是誰派來的都好,但她確實救了你,這點是無可否認的,如果見了她,千萬喊為難她,可以的話多關心她,畢竟她是你的救命恩人。現在無常真人解決子,總算少了威脅力,剩下的問題是張家泉,就由我們去應付,你在此安心養病,不要想太多了,我們走吧……”父親交代說。
“我明白……”我瞭解父親要我感恩圖報,不可用以怨報德的心待人。
父親和鄧爵士走了之後,小剛向我要了些資料,準備回去在報章上大作文章。鮑律師要小剛報導我的病情惡化,同時也把紫霜和婷婷寫成危在旦夕,生死隔一線之差,甚至將醫院的護衛人員寫成窩囊一族,是正宗嘴巴只會叫不會上前幫忙的看門狗,以便抬高婷婷和紫霜的俠義之心。
“芳琪,你們都出去吧,讓我自己一個好好的療傷,順便帶高太太同鳳英母女倆見面,就說高太太也是我的女人,要仙蒂對她客氣一點,不能讓高太太受氣。有機會的話,協助高太太進行催眠的工作,同時多照顧巧蓮和紫霜……”我交代芳琪說。
“我知道怎麼做的,你好好休息,喊太勞累了……”芳琪親了我一下說。
小剛最後要我插上針管,拍了幾張垂死神態的照片,接?和鮑律師一同離去。鮑律師要先到律政處打探訊息,康妮則回警局瞭解情況,至於芳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