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侍應生要了瓶白酒後,我即刻撥電話給芳琪,要她與我配合,並通知她,倘若剛嫂第一通電話找她,什麼條件都別談,同時發出控告誹謗的恐嚇語氣,如果第二通電話再找她,就依之前的條件給她卅萬,但要聽到我的聲音才出價,而芳琪和我似乎有了默契,除了叫我小心之外,便是回答“知道”二字,什麼原因也沒有問。
侍應生帶著剛嫂走過來之際,我今天破例在她身上仔細看一眼,實話說,今天要不是在公祭儀式上,看過她怒頂芳琪豐|乳的一幕,還不知道她胸前有如此巨大的本錢,雖然過去曾與她碰面多次,但礙於她是小剛的太太,所以不曾留意她的胸部,即使在警局那次碰面也不例外,今天她的身分雖是沒變,但卻成了我的敵人。
雖然剛嫂現在成了我的敵人,但她始終是我好友的妻子,不管在什麼情況下,我都要尊稱她一聲“嫂子”,然而,她是否值得我去尊敬,則要看她對我死去的朋友小剛存著什麼態度,假設她不尊敬小剛,或為了錢不惜沾辱小剛的名聲,甚至曾做過對不起小剛的事,我必會為小剛出氣,一切只看她如何對待生前的小剛。
剛嫂很快走到我面前,我示意她坐下,然後揮手叫侍應生走開。當她坐下的一刻,胸前的巨Ru,果然很豐滿,且很有彈力的晃擺了幾下,看得我雙眼差點冒出火來,幸好她身上穿著的是密實的長袖素色上衣、白色棉質的長褲,要是換作低胸短裙的話,恐怕我已忘記她是小剛的太太,更別說考驗她怎樣對待死去的小剛。
“你是……”剛嫂沒說完,我即刻制止不讓她說。
“別出聲,還沒問你話的時候……”我向剛嫂施出個下馬威說。
剛嫂一言不發站起身,準備離開座位。
“你寧願收下龍生的律師信,也不想要他的卅萬支票,那就請便!”我淡淡的說。
“你……”剛嫂想了一會,很快坐回原位。
侍應生終於把我要的白酒端上來,且很有禮貌的斟了兩杯,而我也第一次全神貫注凝視剛嫂瓜子型的瞼蛋,發覺她雙眉形態雖美,可是眉毛前棗後疏,晚年不景之相,而鼻翼夠圓潤,但人中之位薄而不實,容易輕信他言,最糟糕是小動作,喜歡掩面斜看,想必早已紅杏出牆,做了對不起小剛之事,但以上種種不好的面相眾在一塊,便會成了一個大美人,聽說慈禧年輕的時候,就是這種面相。
“冰涼的白酒,足解你煩悶的心情,酒的顏色又不會對死者不敬,且適合你現在的身分。”我舉起酒杯示意剛嫂碰杯說。
“適合我的身分?”剛嫂好奇一問。
“寡婦呀!你現在不該是清心寡慾嗎?”我譏笑的說。
“你……”剛嫂有些賭氣,不願和我碰杯,自己喝上一大口。
剛嫂喝第一杯酒的情形,我輕易瞧出她內心十分憂慮,且心煩焦躁的,再深入的想了一會,估計鄧少基對她的責罵,有可能是櫃檯小門裡的老闆不滿意他們的表現而不給錢,剛嫂為了錢自然會死纏著鄧少基,結果遭受鄧少基無賴的辱罵,之後不顧而去,旁徨失措的她,只好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待小門裡的老闆出現
“事情會不會是想像那樣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你嘰哩咕嚕在說些什麼?對了,找我來有什麼事?”剛嫂問說。
“嗯,我是來送錢給你的,這個答案滿意嗎?”
“你為何要送錢給我?難道……你剛才口口聲聲說我是寡婦,莫非想和我床上交易?告訴你,我可不是妓女,更不會賣身,你別作夢!”剛嫂惱怒的說。
“如果要你賣身給龍生呢?”我試探的說。
“你究竟是誰?”剛嫂有些激動的說。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但你可以稱呼我李察。”我儘量拖延時間,希望剛嫂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