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週三開始,他就沒有看到「福爾摩斯先生的一根毫毛」,同時承認他覺得這有點兒不同尋常。
「那週三的時候,他這兒是否來過什麼客人?」
「我好好回憶了,沒有,先生。」
「完全沒有人來拜訪過他?」福爾摩斯繼續追問。
「呃,你這麼說的話……」這年輕男子搖了搖頭,「我彷彿記得有個陌生人來過,我給他開了門。是週三嗎?大概吧。我恐怕自己拼了老命去想也記不清了。我可能把週二的事給混進來了,要麼是……要麼……」
「一個口才很好的男人,相當有魅力,但外表不算英俊?」
福爾摩斯描述了莫里亞蒂的外形,但男侍的表情依舊迷惑。
「說起來,我感覺好像碰到了一個這樣的男人。但最怪的是,好像見過,又好像沒有。簡直就像是我夢到的一樣。你有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你很肯定自己幹了什麼,但可能其實你沒幹,那不過是你的想像?我現在就這種感覺。」
福爾摩斯望向我,他的表情證實了我的結論:這侍者也被能說會道的莫里亞蒂迷惑了。那男孩的思維被矇蔽了,他的記憶只剩一片模糊,就像雨後的粉筆畫。
福爾摩斯在男侍面前揮了揮自己的名片,滿足了男侍的要求,同時告知他自己是邁克羅夫特的弟弟,想進門去看一看他的房間。男侍道歉說自己沒有鑰匙,但福爾摩斯表示邁克羅夫特曾經給過他備用鑰匙。
我們來到二樓。福爾摩斯說自己有備用鑰匙完全是撒謊。他一把鑰匙也沒有。他擁有的不過是一套撬鎖工具,當初他進入斯坦弗在約克路的公寓時,用的想必就是這套工具。他讓我站在樓梯口望風,以防男侍一時興起,想看看我們在幹什麼,或是有其他住戶和上門兜售的小商販突然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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