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平行的直線刮痕。除非我錯得離譜,否則這應該就是用剪線鉗剪斷原來那個掛鎖的鉤環時,剪線鉗的尖頭劃出來的痕跡。」
「這一點和我之前的推論並不矛盾。如果一開始的那個掛鎖鏽住了,想要換掉它,除了用上剪線鉗外別無他法,而使用了剪線鉗的人,無疑是教堂的雜役。」
「那他應該把門上的鎖扣取下來,這樣更簡單,也更符合邏輯。而我們眼前的掛鎖卻不是這麼處理的。用上剪線鉗,暗示此人想儘可能快速而不引人注意地完成這個任務。這一點也說明他是偷偷摸摸地行動,他不希望自己被捉個現行—換句話說,這絕不可能是教堂雜役所為,不是教堂司事,也不是教堂的其他工作人員。拿好。」
福爾摩斯將手提油燈遞給我,接著拿出一個小小的皮革制袋子,裡面裝的就是他的撬鎖工具。
「首先用扭力扳手。」他喃喃地將一個細長的l形工具插入鑰匙孔。這是我頭一回近距離地觀察他運用他那靈巧的天賦。「嗯。三針珠鎖。和普通鎖差別不大。用半菱形錐就行。把燈拿穩了,好嗎?」他將錐子同樣插入鎖孔,接著在鎖道中輕輕戳動。「啊,對,碰到固定栓了。有點麻煩。往上。是下一個栓子。好了,過分割線了。接下來是最後但同樣重要的……」
隨著沉悶的噹啷一聲,掛鎖彈開了。
「瞧!過家家的把戲。」
「你不覺得這有點兒太簡單了嗎?」我說,「如果是莫里亞蒂換了鎖扣,他難道不該花更多力氣來防止有人侵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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