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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你……”雷冽是被她差點兒給活生生氣死了,那緊拽著拳頭的手青筋都漏出來了,不難看出他是隱忍著什麼。

年欣然低頭看了一眼男人抓著她胳膊的手,青筋明顯突然,可見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抓著她,可是她卻一點兒也不覺得痛,手再痛,也不夠心一半的痛,她的心已經慢慢地腐爛了,所以痛的細胞都隨之慢慢死去了,再痛,也和她沒有過多的關係了……

她示意了男人一眼,然後在緩緩抬起眼眸,那眼眸裡充滿了鬥志,一點兒也不輸給男人,嘴角始終保持這笑,只是這笑極冷罷了,就猶如那寒冬臘月中那梅花獨自盛開孤獨而冷傲的笑,很冰冷,不帶一絲溫暖。

“雷先生,公眾場合請您注意的行為舉止,還有——”她故意拉長聲音,把目光落在也跟上來的暖心身上,看著她年欣然只覺得刺痛了自己的眼睛,心一下子又被撕扯開了,可是她卻笑了,嘴角那抹笑是蔓延至眉梢,笑得更讓人心寒,緩緩道:“你女朋友還在等著你,別讓人等太久了,最後祝你有個美好的晚上。”

簡單的兩句話,卻耗盡了年欣然全身心的力氣,她整個人被抽空了,她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可是雷冽不再是那個她能依靠的地方了。

她說的每一個字可謂是刺痛了雷冽的身心,鐵青著一張臉看著她,抓著她的手不禁加重了力度,那幽深的眼眸看著她,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沒有挪動須臾,就是看著她,看著她……

氣氛一下子降到了零下不知幾攝氏度了,周遭的一切都結冰了……

麗麗站著那裡,坐下也不是,離開也更加不是,看了看年欣然,又看了看雷先生,又看了看不遠處的暖心,這場面怎麼有點像……三角戀呢?

她看得出雷先生是緊張年欣然的,不然他怎麼可能拋下暖心就追出來呢?但年欣然似乎不知道這一點,正和雷先生較著勁。

這……該如何是好呢?

“年欣然,我數三聲,你最好在三聲之內給我回到辦公室內!”雷冽冷聲警告道,那陰森之氣充滿了他整個人,看得出他是真的生氣了。

但年欣然是更氣,憑什麼就要她聽他的話呢?他要她回去,她就回去,那她豈不是很沒主見嗎?再說,錯的那個人又不是她,憑什麼她要回去呢?

不可能!她是不可能回去的!

年欣然仰著小臉,那抹笑蕩進了心坎,慢慢地與心中的痛融為一體,可笑地看著男人,字字譏諷地說道:“雷冽,我憑什麼聽你的?你以為你是誰啊?在裡面和一個女人歡愉,現在跑出來抓著我,對著我大吼大叫,你想表達些什麼啊?我年欣然是不會被你玩弄與掌心中的,你要喜歡玩這些*的遊戲,你大可以去找你的那些鶯鶯燕燕,我玩不起這樣的遊戲!”

是的,她玩不起這樣的遊戲,因為她已經在遊戲一開始的時候把一顆*裸地真心給賠盡去了,現在她只剩下一副軀殼,她不想練她唯一剩下的軀殼也給輸掉了。

也許,註定了她會是這次遊戲的失敗者,失敗得一塌塗地,難以挽回絲毫。

但這也沒辦法,她以及交付了一顆真心,這是事實,任憑她再難過、再悲傷,也改變不了這樣的事實,只能讓那顆輕飄飄的心慢慢地隨風飄回來,慢慢地飄回來,假以時日是能回到以前的位置上來的。

“你說什麼呢?”雷冽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低沉地問道。

年欣然一點也畏懼,即使嗅到了暴風雨的到來,她還是沒有絲毫的畏懼,連退縮也沒有,看著跟前這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她知道他是很能打的,可能他一巴掌就能打到她腦震盪了,可是她卻一點也不怕。

她揚起那鬥志激昂的小臉,那抹笑始終保持在臉上,看著他,字字清晰地重新說道:“我說,我不玩了,意思是,我年欣然和你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