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些話還是要說的。
“欣然。”
“嗯?”年欣然眉看向靜,輕聲應了句,仍舊閉著眼眸傾聽大自然的聲音。
“雷先生昨晚來電話了。”靜為難地說道,他知道她不應該在此時說這話的,可是他也沒有辦法。
聞言,年欣然臉上的笑都僵住了,嘴角仍保持著微笑,只是笑意卻變成苦澀了。她沒有看向靜,也知道這是他職責所在,閉著眼眸,假裝若無其事地問道:“他說什麼呢?”
“雷先生已經安排好明天下午的飛機了,他說……”
年欣然打斷了靜的話,“行了,其他都不用說了。”
“欣然,其實雷先生也是為你。”
驀地,年欣然睜開了眼睛,眼有那麼一點紅紅的,那微笑也轉變成了譏笑,好笑地看著靜,問道:“他安排飛機之前有問過我意見嗎?我說我要回北京了嗎?我說我在家呆夠了嗎?他什麼都不問,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安排好了,我不覺得他是在為我好!”
心情彷彿從天堂跌下了地獄,那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再一次被狠狠地撕扯開來……靜就知道年欣然在聽到這資訊後一點會很激動的,只是沒想到她臉色都變了,可見她對雷先生的意見是很深。
“欣然,雷先生他就是這樣子……”
“對,自以為是,認為他做的一定就是對的,其實他的做法根本就是大錯特錯,但他就是這樣,不需要去考慮別人的感受。”年欣然再一次打斷了靜的話,控訴著男人可恨的行為,眼角也溢位了一絲淚水。
要是能選擇,她一定不會選擇再會北京,她寧願在這裡呆一輩子好了,也不願再見到那男人。
“雷先生其實不是你說的那樣,他其實……做了很多事情,不想讓你知道罷了。”
“例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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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6。她是值得的
靜看向年欣然,知道這誤解造成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雷先生的性格造成,他不是沒見過兩人大動干戈的場面,就最近這一次,他都看在眼裡,他第一次見到這麼憤怒的雷先生,他跟在雷先生身邊知道他性格是內斂的,不會輕易表達自己的情感,從他的臉上你是看不到一絲情緒的起伏,但雷先生在見到年欣然後便開始變了,他臉上的神情也多了,只因為年欣然,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他記得那一晚上,年欣然的慘叫聲是響徹了整個房子,他們都知道雷先生在對年欣然做些什麼,可是卻沒有人敢上前去阻止雷先生,只能無動於衷地聽著那一聲蓋過一聲的慘叫聲。
雷先生的性格過於沉穩,不理智的行為,他是從來不會做的,可是他那一晚對年欣然就像失去了理智般,對著她施暴了整整一晚,直到天亮之際,那慘叫聲才停下來了。
他作為旁觀者,是看得很清楚,這兩人好的時候真的可以很融洽的相處,可是一旦生起起來那就是火星撞地球了,足以炸掉一個地球,但這歸根到底都是兩人的相處方式出了問題,一個想竭盡全力地保護另一方,而另一方想去了解這一方,然後導致了今時今日這樣的局面。
靜深深地嘆了口氣,看向年欣然,知道有些話他是不應該說的,可是如果他不說,估計回去了,他就是每天看著年欣然和雷先生兩人在不斷地爭執。
“雷先生人很好,特別是對你,是別人從未有過的。”
“對不起,我感受不到。”年欣然冷聲說道。
“你當然是感受不到,因為雷先生從來都沒有跟你提及過。”
“那是他問題。”頓了頓,年欣然深呼吸了一口氣,緊抿的嘴唇也鬆開了,道:“我不想再談及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