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紹函繼續盤問:“前幾日,我和世子妃全城召集百姓,讓他們去相應地方領解毒湯藥,是不是你命人阻止百姓們前往!”
楊國舅立刻否認:“臣沒有!”
果然,這時,楊國舅一點也不痛。
蔣紹函點點頭。
“可那些被抓的人,都是你的人。看來,那就是皇后揹著你吩咐的!”
楊國舅皺眉:“世子,你憑什麼血口噴人!皇后才不會這樣做……啊!!!痛!”
楊國舅的話,讓蔣霆桓冷笑不已。
原來,楊國舅心裡是覺得,皇后就是做得出這種事的人!
蔣紹函再次換了一個話題。
“楊國舅,你和喬詩妍故意傳播變種疫症,就是為了關鍵時刻,好出手立功對不對?”
楊國舅已經痛到嘴唇發白,額頭也被汗溼。
他死死皺著眉。
“不是!啊啊啊啊啊!”
楊國舅才說完,就痛到渾身軟倒,跪在地上,蜷縮著全身顫抖。
他艱難地抬頭,看向蔣霆桓。
“陛下,臣的身體,被世子妃做了手腳,如今痛不欲生,陛下,您想讓老臣認什麼,直接說,不要再折磨老臣了,老臣受不了了!”
到了這種時候,楊國舅還在狡辯。
蔣霆桓特別失望,將一張紙扔在地上。
“這些供書寫的清清楚楚,你派誰抓了嶺北百姓,又讓喬詩妍給他們吃了奇怪的藥,才讓疫症變種!嶺北百姓身上的血,也是你讓人放幹,最後將血灑在城中各處的,你還有什麼話說!”
楊國舅驚懼地拿起供書。
看完,臉色徹底灰敗。
他不敢相信,竟然真的被全部挖出來。
蔣霆桓看他預設,氣得立刻派人,把楊國舅押下去讓大理寺卿審問。
而後,他讓人把皇后叫進來。
皇后同樣在杜雲笙的真言針灸下,無法辯駁。
蔣霆桓得知她竟然也參與散播了變種疫症,還派人阻止百姓們去領解毒湯藥。
憤怒至極,又有些痛心。
“皇后,你是一國之母,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皇后有些狼狽,她看著滿臉怒意的蔣霆桓,冷笑一聲。
“為什麼?陛下,你為何好意思問這種話?臣妾都是被你逼的!”
“若不是你一直遲遲不願意立太子。臣妾怎麼會和喬詩妍一起做這麼多,就為了讓二皇子立功!說起來,都是陛下你的錯。”
蔣霆桓實在無法理解。
“卓凌自己沒能力,不爭氣。朕一直說過,立賢不立長。就算立長,也是大皇子,輪不到他!你還無理取鬧,就因為一個太子之位,連百姓的命都不顧了?你根本不配當這個皇后!”
皇后嗤笑出聲。
“臣妾不配?那也是陛下你害得!臣妾是皇后,臣妾的孩子,是嫡子,自然該是太子!是你縱容淑妃,縱容其他妃嬪打壓臣妾。你還不願立二皇子為太子。讓臣妾在宮裡舉步維艱!臣妾才會被逼到絕境!”
蔣霆桓沒想到皇后心裡是這樣想的。
可他一直不知道怎麼反駁,甚至有些不忍,難道真的是他沒有做好?
這時,杜雲笙嗤笑一聲。
“皇后,你說的冠冕堂皇。可你有沒有想過,你有沒有能力坐這個皇后之位?若你不是皇后,又談何太子之位?不管是皇后,還是太子,都是能者居之。”
“這是先祖定下的規矩。且,當初原本是賢妃當皇后,是她讓給你的,否則你也當不了皇后。你把所有錯都推給陛下。來掩蓋你自己的利慾薰心。聽著都好笑!”
杜雲笙的話,讓皇后臉色都差點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