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硬是生了一場病。
“皇后今天好像特別的吶口,怎麼,就不說點什麼?”皇帝出了德懿宮,身邊只是跟著自己的幾個隨伺,皇后也只是跟了自己的貼身丫頭,皇帝說話就不免家常了一些。
“哦,皇上要臣妾說什麼?”皇后低著眉,一如既往的不動聲色。
“朕有好吃好喝總不忘帶著皇后,皇后就不能說句貼心的話?”皇帝說話的一瞬間皇后有些愣住,就連腳步都停了下來,有些不可思議,直勾勾的看著皇帝,彷彿失憶一般。
“皇后怎麼了?”皇帝從沒見過皇后如此失態,才想張口說什麼,卻聽到皇后開口到:“德妃大概鬱悶了。”
“鬱悶?”皇后的回答顯然是出乎了皇帝的預料,皇帝沒有說什麼,只是在路的盡頭和皇后一左一右的分走兩頭。皇帝去御書房,皇后回自己的寢殿。
御書房的書案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本書,書是皇帝近日裡看的一本書,只是放的地方不對了。皇帝眼尖早已經看到,便在未進門之前就打發了一干太監,連帶著連曳辰都沒讓進。
曳辰狐疑,不過皇帝一向陰晴不定,曳辰也沒往其他地方想,尤其是剛剛喝皇后一起,似乎皇后的話讓皇帝不舒服了,皇帝有現在的表現再正常不過。曳辰幫皇帝關了門,候在門口等著差遣。
皇帝快步走向書桌,拿起桌上的書,翻開幾頁,一張小紙滑落,皇帝撿起一看,不過幾個蠅頭小字,皇帝看完,想用燭火燒掉,想想又收進了腰間。
“曳辰”皇帝只是隨意的一口,曳辰迅速開啟緊閉的大門,從外面走了進來,低垂的眉眼悄悄看了看,便應道:“皇上有什麼吩咐?”
“香爐裡的香料似乎是不多了,怎麼感覺味道淡了許多?”
“那奴才來添一些”曳辰回著話,皇帝也不看他,翻動著手裡的書。
很快香料被添進香爐內,銅製的香爐裡冒出一絲絲的白煙,皇帝瞟了一眼,“好了,沒什麼事情你也下去吧!”
“是,皇上”曳辰又退回門外,豎著耳朵聽了許久,見裡面沒動靜,才又恢復了站姿。
揉成團的小紙從腰間取出,皇帝站起來,把紙條從香爐的雕花處塞進去,紙條遇到闇火,很快便被燃著,清香之中被染進一絲焦味,不過很快焦味便被香氣稀釋,漸漸融進香氣中。
皇帝的眼睛裡閃出一絲柔和的目光,怔怔看著書,不一會似乎又想起什麼,去過案上的一張紙,寥寥數筆,寫了幾個字,摺好,收進了自己的袖中。
一羽信鴿降落到中山王的賬前,帳外的衛士一把捉起,送進了軍帳。
中山王抽出信鴿腳上的紙條,看了看,隨手放在蠟燭上燒盡。
“來人”中山王喊道,立刻有人從帳外鑽進來,“王爺,有何吩咐?”
“去,傳我的令,讓眾軍做好準備,三日之後,攻城。”
“三,三日?”士兵不解,被中山王瞪了一眼,“你是王爺還是我是王爺,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小,小的知道了”看著被自己嚇跑計程車兵,中山王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聽得帳外站崗計程車兵心裡一陣的發毛。
果然,三日之後,中山王朝皇宮正面發起了進攻。只是不到一個時辰,進攻就停了下來,眾軍不明白到底是何意。
中山王攻皇宮的事情很快便在全國傳開,自然這一訊息也落入了李涵雍的耳中。此刻的李涵雍才到了鄴城郡的外圍,得到這一訊息讓李涵雍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時間坐立不安起來。
“王爺,也許是謠傳也說不定”陳三木看著李涵雍這般,也不是辦法,開口勸又被李涵雍駁了回來,“怎麼會是謠傳,這裡是鄴城郡,離皇城那麼近,第一時間就會得到訊息,怎麼會是謠傳。”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