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一手去扯她的手臂。
她卻忽然把手臂收的更緊。“不鬆不鬆,鬆了你就跑了。”
太子腳步頓了一步,又繼續走。
“小汐……”
他喚她的名字,低沉的聲音在夜晚更顯蒼涼。她迷迷糊糊的應聲,他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多想就這樣揹著她一直走下去。
他從來沒有背過人。以背示人是大忌。後面沒有眼睛,看不到致命的傷害。
而過去這麼多年裡,他給她的卻總是背影。他保了自己的安危,卻將最深的傷害留給了她。
……
堂堂皇甫家太子爺竟然揹著一個酗酒的女人。嚇得小區管理員急忙想去接手。
太子拒絕。
管理員摸了把汗。“您那棟樓電梯有些小問題,本來特意等您不在的時候檢修,沒想到……”
太子沉默,徑自推開樓梯間的門,寧可步行上樓,也不肯把背上的女人再交給任何人。
安靜的樓梯間,臺階一階一階,他一步一步。
汗溼了襯衫,順著額頭滴下。爬到二十層時,他已然精疲力竭,心臟的每一次跳動似乎都是重創。摟著她靠在走廊上休息,視線落在走過的臺階上。
汗珠砸在地上,碎成了幾瓣。
她這一路走來,回時,是否只有無邊的疼痛孤獨和眼淚。
是否也如他今日一般,每一步都似乎傾盡所有的力氣,卻依然不肯放棄,執著的前行?
他再累,可身邊有她。伸手便可觸及。
而那些沒有他在的日子,她又如何度過?
摟緊她,唇壓在她額上。
眼底沉重如石。
……
終於到頂層他的公寓,太子累的幾乎要吐出來,強打著精神給倆人清洗,擦乾,關了兩人的手機,拔掉家裡的電話線。
抱她上床時,她忽然不老實起來,任由他怎麼哄都不肯睡。
“今天還沒較量過,你……就想睡我?施夜朝……你還真混蛋!”褚妤汐已經沒有理智抓起枕頭向他砸了過去。
太子沒躲開,腦子嗡的一聲。他閉眼,故意忽略心裡針扎般的疼痛,拉過她抱在懷裡。
“清醒一點,你現在面對的人已經不是施夜朝了。”
他好像太子哥啊……
小手撫上他的臉,指尖描摹他的眉眼,逐漸被他深邃漂亮的眸子吸引到。
“我做夢了麼?你好像太子哥……”
太子扯扯嘴角。“願意做這個夢嗎?”
她離他好近,近到他的呼吸已經吹拂在她唇上,熱熱的癢癢的。
“不願意……”
這男人的輪廓早已深深烙在她記憶深處,任誰無法取代。她不知如何才能把這烙印填平,只覺隨著歲月的流逝,這痕跡越來越深,每深一寸,痛楚深入骨髓。
他眼裡蒙上一層灰敗。
連夢中都不再願有他出現,是要把他剔除的如此乾淨?
他的臉他的唇近在眼前,她稍一仰頭,唇就印了上去。
唇瓣溫軟,她拉開一點距離,若有所思般凝視他一一在他以為她會真的離開時,她竟再度含住他的唇。
她吻的越來越投入。
太子垂著眸子配合她,她的吻技巧相比從前進步的不只一星半點。溫香軟玉在懷,藉著酒勁,很快有燥熱在他下腹升騰。在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前,他拉開她。
“夠了小汐,停下……”他聲音暗啞,極力剋制。
被打斷的褚妤汐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怒氣,從懷中掙出來壓倒他,翻身騎在他腰間。
身上只鬆鬆的裹著條浴巾,她腿間那柔軟恰好坐在他慾望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