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當即不由得坐起了身子。
雖然這位青年面色普通,可其眉宇之間卻有一種陰煞之氣,而且與面前的寒靈飛有七八分相似。
那青年見項天疑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熱情的說道:“嘿嘿,在下乃是寒傅瞿,是你面前的這位寒長老的兒子。對了,我還真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相救,恐怕我爹早就慘遭妖女的毒手了。”
“妖女?哦,在下當時不過是順手而為,寒道友不必在意。”項天見這青年言語之間頗為誠懇,嘴角上也不由得浮現出一抹笑意。
而人交談良久,一旁的寒靈飛也默默的退了出去。在其意識中,這位項姓的散修潛力非凡,不出意外的話,日後也能闖出一番名聲。自己兒子七十多歲還停留在築基二層,自然要幫其交些能人異士。
“哦,對了。你我相談這麼久,卻不知項兄年齡?”二人聊到最後,那寒傅瞿眼珠一轉,當即笑道。
呃?怎麼問起了這個?
項天看著寒傅瞿那滿臉笑容,心中不禁有些警惕起來,在這一瞬間,項天的心中也快速轉動,隨後點頭道:“我嗎?嗯……我記得當年十三歲開始跟師父學藝,如今已經有五十載年月。仔細算算,卻已到六十三歲了。”
六十三這個數字很微妙,築基修士的壽命在理論上來講,一共有五百歲月,而前三百年則是他們的修煉巔峰時期。
項天現在的身份是散修,散修的修煉資源相較於這些宗門修士卻少得多。在這個年齡段,既可以打消他們對自己身份的懷疑,又不會因為自己年齡太大,沒有潛力而怠慢自己
果然,一聽到項天的“真實年齡”時,那寒傅瞿的眼睛不禁又睜大了幾分,而臉上的笑意也愈發的濃郁起來。
“原來道友如今才到六十三歲啊,想我如今七十八歲,修為卻只有築基二層,真實慚愧啊!不過這修真界達者為先,我就叫你項兄,你看如何?”
“這,好吧!既然寒道友抬愛,我就斗膽叫你一聲寒賢弟。”項天面色未露,心中卻是驚駭起來。
艾瑪!都七十八歲了,居然才到築基二層!你老爹身為一個金丹長老,才把你教到這般地步,我也真是給跪了!
其實這也不怪寒傅瞿,只是其出生時就是一個下品靈根,無論是吞服靈藥還是修煉,都遠遠被人拉在後面。若不是有他那位金丹期的老爹在,恐怕其現在能達到練氣八層都很勉強。
不過現在演戲演全套,雖然項天是魔宗之人,但他若是表露身份,無極門能放過他的機率絕對不超過一成。
項天思考之際,那寒傅瞿也將其請到了大廳。
出了自己的房門之後,項天才發現,原來這無極門的弟子,竟然把他安排在了上等的客房中。
這無極門待客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客房的房門外上,會放置著一個獸形圖案。下等的客房以犬形圖案標記,中等客房以虎形圖案標記,上等客房則是以龍形圖案標記。項天房門上乃是一個龍形圖案,自然是上等的客房了。
“項兄稍安勿躁,我爹爹剛才應該是去跟堂主彙報去了,待我爹回來後,再與項兄敘舊。”寒傅瞿將項天引至一大廳上時,前者這才告罪一聲,退了下去。
項天見此,不以為忤,眼中反而閃過了一絲異色。
過了不久,項天正將茶杯中的茶水吹涼時,一股恐怖的波動突然出現在周圍。
“不要動!”就在這時,碑靈的聲音悄然在心中響起。與此同時,鎮界碑猛的一顫,隨即從其中湧現出一股奇異的波動,最終匯聚到項天的全身。
“放心,此次是福非禍,至於你的身體,我已用鎮界碑的能量幫你掩護,那過來的傢伙絕對看不出你的底細。”
做好一切後,碑靈又在心中提醒了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