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未治,胸口一緊,噴出鮮豔的心血。她現在是各種懊悔後悔恨,早知如此,還不如十六年前就親手掐死她,留著一個禍患在身邊。
“兒啊,你太厲害了。形容的真是十分貼切,比我還了解呢。哈哈哈哈。”映月不顧形象的大笑,特別是那句‘如一隻**的母動物’,太強悍了。別說,當年這女人一有機會就勾引她的絕。幸好絕一直不受誘惑。
宮飛絕上下略微大量了下,摸著下巴酷酷的道:“還是女兒有眼力,還真是如此。”
羅玉娘眼眸一閉,認栽的道:“你們還是一刀殺了我吧,慕容毅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他一定會為我報仇。”
南宮卿風見她還這麼自以為是,頓時有些無語的嗤笑。直接無視噁心的羅玉娘。
“倘若是以前,慕容毅絕對會不惜一切待嫁幫你報仇。但要是他知道自己的親生女人被你這樣的心毒蛇蠍的女人給殺死,你認為他還會蠢的與五王府對抗麼?再者,你以為本王會怕三皇兄?你太小瞧對手了。”西瀾秋巖犀利的駁回她的妄想,輕蔑的道。
身軀一顫,羅玉娘一想起當年那被自己親手殺死的嬰兒,心裡恐慌又悲痛。低著頭不語。
“好了,不要浪費時間了,是時候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以報你這些年對我的‘養育之恩’吶。”眼神朝身後的碧玉使個眼色。
碧玉快速的小跑出去,她也很期待宮主到底打算怎麼對付那個醜女人。
鳴,傳來一道叫聲撕叫聲。因為碧玉知道這驢是對付鬼冥宮第一大仇人羅玉娘,稍稍的邪惡了一把,灌喂大量的**給驢吃。
然此時的公驢飽受身體的煎熬,又不能開口說話,只要憋屈的慘叫著。**那碩大的公性標誌堅硬無比。
就連見多識廣的碧玉都被弄的有些不知所措,雪白的脖子都紅透了**,寧人遐想無比。
羅玉娘還處於瘋癲狀態,絲毫沒發現不妥之處,骯髒的嘴唇不停地咒罵著。
宮飛絕玩味的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大手繞過映月的蠻腰,緊緊摟住。生怕那失性的公驢不小心誤傷愛妻。
南宮卿風則是有點目瞪口呆,這是什麼個情況?好端端的拉一頭驢做什麼?眼眸不解的注視著一舉一動。
“碧玉,將這畜生送進去,估計這會它受不了藥效,想要好好發洩發洩。記住,千萬別讓人給我弄死了。”葉傾晟覺得對付喜歡勾引別人老公的女人,就是要用這種招數,以色制色。讓她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得拜倒在她的裙下。
驚恐的盯著鐵欄外不安分的驢子,羅玉娘有股不安的預感,連忙搖頭祈求道:“詩詩啊,求求你放了我吧。好得我也照顧你十六年是不是?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這一次。我以後都不敢了。”
“哦?繞你這一次?難不成你還想繼續謀害本王的妻?像你這種不思悔改的女人,永遠都不會知道知錯就改的。”西瀾秋巖也同意葉兒的做法,羅玉娘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太瞭解了。這樣的放過,只會得到更多的陷害。
煞有其事的點頭,葉傾晟嬌容冷淡嘲笑道:“就因為感謝你這些年的‘照顧’,所以才這樣做。畢竟這驢比起人來,那可是堅硬強大,你慢慢享受吧。這只是個前段,一會還有更好玩的等著你呢,可千萬別嚥氣,否則你就享受不到了。”
“你這該死的小孽種,和你母親一樣的下賤低俗。慕容毅不會放過你們的。啊——你幹什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鐵欄開啟,公驢被碧玉一腳踹進去。可能是聞到異性的氣味,此時的公驢非常的興奮,朝羅玉娘跑去。
嚇得如鬼魅一般的女人往後直退,眼眸充滿了恐懼和後怕,得得瑟瑟的求請:“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