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罡的光芒時,迅速被光芒絞成鐵屑,化為灰塵飄灑下來。
胡仙師大驚失色,轉身欲行逃遁。
傅樓怎能讓他如願,右手輕揮,捆仙劍罡極速向他罩去,同時快速增大,就像一個天羅地網般將他四周逃去的路都籠罩著,讓他逃無所逃。毫不疑問,捆仙劍罡瞬間就將他困住了。
隨後,捆仙劍罡開始收縮,胡姓男子拼命地施展真元護體盾抵抗,並施展各種法術攻擊劍罡,欲行阻止劍罡的收縮。但是劍罡還是不停地緩緩縮小著,像是完全忽視了這位胡仙師的阻擋。
與此同時,“嗖”的一聲,一道白光像毒蛇一般射向傅樓,而非射向劍罡。那道白光是那名姓水的所謂仙師攻過來的飛劍,她想來個攻其不備。
只見傅樓不慌不忙地左手一揚,一道金光快速迎向白光。“當”的一聲,白光倒退回去,而金光則繼續追擊過去。其實就在胡仙師剛才抓住鎮妖幡時,傅樓就有所準備,那水仙師如何能得逞。
水仙師一驚,她想不到傅樓神識超常,操縱了劍罡之餘還能馭使飛劍。於是,她雙手急揮,白光轉頭又再度迎上金光,但白光依然被再次擊回。她只得邊還擊連退後,直到退到樹林邊,然後快速逃逸而去。
傅樓將金劍收了回來,而捆仙劍罡卻依然在緩緩縮小……最後變成拳頭般大小,隨即緩緩回到傅樓右掌掌心。
劍罡中的胡仙師此時已變成一個小人兒,在傅樓手心掙扎了一會,漸漸真元耗盡,萎靡癱倒在手心。
傅樓收回劍罡,將小人腰上的兩個儲物袋收了,放入乾坤袋中,並對小人淡淡地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要搶本道的鎮妖幡,本道也取你一點東西以示懲戒。”
接著,傅樓右手一揮,小人飄落在地上,迅速恢復原形。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有本馭靈宗的宗門重寶鎮妖幡?”胡仙師身形剛站定,叫囂道。
傅樓心中暗忖:“哦?原來這人是馭靈宗的門人,難怪他認得鎮妖幡。可是鎮妖幡已經是自己的本命法寶,而且已用本命精血煉製,是萬萬不能交給他的。再者說,此幡對自己用處極大,乃是除魔降鬼的好利器。”
“本道是什麼人,你不用管。這鎮妖幡是本道憑機緣在蛇湖拾得,並不是搶你馭靈宗的。再者說你又怎麼能證明此法寶是你宗門原有的,而不是搶自別人的呢?”傅樓冷聲道。
之所以傅樓有這個疑問,只因上次他從莽原森林回到南開城時,特意打聽了馭靈宗一番。才知馭靈宗在南部修真界是惡名昭彰,名義屬正道,所作之事早已經和魔道沒什麼兩樣了。
這時,這位胡仙師狡辯道:“這個本道就不管了,但本宗掌門已經昭令全宗弟子,只要見到這件鎮妖幡,就必須帶回宗門。”
“要不,你再試試。”傅樓冷笑道。
“……”胡仙師啞口無言,轉而厲聲道:“我是鬥不過你,但除非以後不再使用此幡,否則定然逃不出本宗弟子的追蹤,還不如趁早還予我。”
“馭靈宗算什麼東西,你如再多言語,本道定然饒你不得。”傅樓斥喝道。
胡仙師見搬出宗門也嚇不到傅樓,只得悻悻地看了傅樓一眼,向水仙師逃去的方向遁去。快到小樹林時,他撂下一句狠話:“好漢不吃眼前虧,有種你就等著!”
傅樓輕輕一笑,嗤之以鼻。
其實傅樓的懷疑的確是真的,那鎮妖幡本就不是馭靈宗的,而是避邪宗的。
當日萬能跤和王致二人從莽原森林回到宗門向宗主彙報此行經歷,馭靈宗的宗主一聽鎮妖幡丟了,很是震怒,痛斥二人。若非二人將所需妖獸內丹取回,恐怕非要受到一番懲罰不可。
馭靈宗宗主當即讓幾位長老押著萬能跤二人去莽原森林蛇湖尋找,可是尋遍此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