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神色開始焦急起來,他知道師祖不會無中生有地亂說。
覺遠道:“幾年前,虛竹曾經參加了一個死亡洞窟的探險隊,熟悉了出入路徑,但在長眠殿受阻,沒有到達永生殿。後來,我以為你躲在死亡洞窟的永生殿,也隨著虛竹去了一趟,一路上沒有任何阻礙,輕鬆就進入了永生殿。”
巫語一聽,更是焦急萬分。
覺遠道:“在永生殿中,我發現了一個獨眼怪物和一個名叫巫亢的守墓人。”
“獨眼怪物?對,那是本族傳說中的守護者。”巫語一聽,明白師祖真的進入了永生殿,又驚疑道:“至於巫亢?……本族沒有這樣一個人。”
緊接著,他驚叫一聲:“不好巫亢一定是盜墓者。”
覺遠詫異道:“盜墓者?呃……有可能,不過此人的修為很低,而且獨眼怪物不僅沒有趕走此人,反而像是此人的奴僕。”
“不好,此人定是收服了守護者,否則不可能進入永生殿。啊呀糟了,永生殿的十九座紀念殿不會也……”巫語越說越懼怕,毛孔乍起。
覺遠此時也明白了,巫亢騙了自己。當初自己以為天魔宗多了一個人才,沒想此人原來是一個盜墓者,呃,不過此人年紀輕輕,居然有這等本事,倒也是很難得。
巫語又問:“不知師尊……可曾進入紀念殿中?可曾看到紀念雕像?”
覺遠搖了搖頭,道:“紀念雕像?呃,沒有,紀念殿都察看了一遍,空空焉。既然那個巫亢是盜墓者,當然會將寶物全都取走。”
巫語大怒,暴叫一聲:“啊該死的盜墓者若是被我抓到了,碎屍萬斷”他卻不知,盜墓者就在旁邊,他沒有抓到盜墓者,反被盜墓者抓了。
其實,巫語至始至終沒有見過傅樓的真實面貌,他被傅樓抓時,傅樓藏身在桃源境中。抓進來時則被二花的葉子捆住,根本看不到外面,甚至聽不到任何聲音。
見巫語如此失態,覺遠感嘆一句:“巫逆天費心盡力地搶了這麼多寶藏,最終還是被旁人盜了去,真是世事難料,報應迴圈。”
巫語聽完這話,猛然打了個激靈,似有所悟。
這時,空中飛來了一群人。
傅樓一看,都是梵淨山的僧人,有幾個僧人他還認識,他們分別是戒衍、虛竹、虛木。他們當然也認識傅樓,皆驚喜。
戒衍施了一個僧禮,笑道:“樓道友別來無恙,真是有緣千里來相逢”其實,他知道傅樓是易過容的,兩個容貌他都認識。
傅樓拱手一圈,笑著道:“呵呵,一切都好。我打聽到各位高僧來這裡了,於是就來尋找你們了。”
一番寒暄後,覺遠才知道曾經救過虛木一命的人——就是眼前之人,而且聽傅樓說是特意在此等待自己等,他看待傅樓的目光就不同了。
於是,傅樓重新向覺遠見禮。他說受了義兄相托,來打聽巫語的來歷,並轉交給梵淨山宗。同時,轉述了冰封森林冰潭抓人的經過。也知道了那個威嚴的壯漢,很可能就是巫逆天。
虛竹見到巫語後,羞愧難當,向巫語磕了三個響頭後,道了一聲:“弟子不再認你為師尊了”說完,站起身來,背過臉去,不願再理會這個曾經的師尊。
巫語垂眉低目,既不反對,也不對點頭。
……
戒衍問道:“樓道友的義兄是何來歷?”
傅樓道:“據我義兄說,他是琴魔的隔代傳人,其實也就是獲得了一本琴宗典籍,然後自修成才的。說起來,義兄也曾傳授過我一些琴技,可惜我愚鈍,難得其精髓。”
虛木插了一嘴:“道友謙虛了,當初道友在冰雪草原上救我一命時,主要是靠天心解毒丹,但若是沒有那琴聲,我也難以支撐到丹藥煉成之時。如此美妙的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