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不經我的允許就親我?”
周遊笑了起來,故意說道:“那我可以道歉嗎?”
她惡狠狠地湊了上來,直接咬住了周遊的嘴唇就親了上來。她的動作粗野而熱情,舌頭還挑逗著周遊。
等到周遊反應過來,想要回應,卻又被她一把推開。瞪著他說道:“我們扯平了。”
坐上了前往三寶壟的計程車,周遊仍然舔著嘴唇,回味著格拉西亞的熱情。這個小妞還真是夠味,他甚至感覺自己已經喜歡上她了。
接到了周遊從日惹打過來的電話,在三寶壟機場等待周遊的潘源才知道原來這個傢伙竟然跑到了日惹去。還好他已經習慣了他的不按規矩出牌。
三寶壟可能是去年唯一沒有在那場暴亂中受損的大城市了,這不是因為這裡沒有反話的本地人,而是因為在三寶壟,華人勢力的穩定性要遠遠大於其他地區。
周遊一進入這個城市,就看到了大街上張燈結綵,到處都是中文的慶祝活動。
在約好的見面地點,一輛勞斯萊斯靜靜地停在路邊,看見周遊從計程車上下來,勞斯萊斯的車門也開啟了,潘源跟一個年輕人從車裡下來。
“潘總,三寶壟有什麼慶祝活動啊?城市裡這麼熱鬧!”
“知道我們三寶壟這個城市名字的來歷嗎?”潘源笑著跟他握了握手,介紹說道:“這是我小仔,潘勁中。他的國語說的不太好,你們可以直接用英語交流。”
雖然是他的小兒子,但是年齡也比周遊要大好幾歲。不過跟潘源一樣,也是瘦的像猴,身板比起周遊就小一半。
周遊跟他握了握手,點頭示意了一下,笑道:“來的時候我也是做過功課的,三寶壟這個名字就是從鄭和下西洋來的,三寶指的就是鄭和嘛!”
潘源點了點頭說道:“農曆六月三十日就是鄭和抵達這裡的聖日,每年到了這個時間,全東南亞的華人都會來到這裡,在這裡舉行各種慶祝活動,參加廟會。所以,你這次來的時間剛剛好。”
周遊笑了笑說道:“這是你們的慶典,我可找不到半點共鳴。”
他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或許這就是****上國跟我們這些離國寡民的區別了吧!在你們眼裡鄭和不過是個太監,可是在我們的眼裡,他卻是個神。”
周遊也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補救著說道:“瞧潘總說的,我認錯還不行嗎?何況,我現在也是新加坡籍了,別扯那些傷感情的話了。”
潘勁中問道:“周總是如何看待去年的事件的呢?我們真的就一屑不顧嗎?”
周遊有些尷尬地地搖了搖頭,說道:“民族感情實際上是連在一起的,但是國際政治是一門很複雜的學問,我沒有研究透,也沒有興趣,所以不能發表什麼評論。”
他點了點頭說道:“你倒也算誠實,沒有說一些無用的話來搪塞我。請……”
潘源這個老滑頭跟誰都嘻嘻哈哈,似乎********只管賺錢,別的都不管。但是他這個兒子卻不一樣,周遊也提醒著自己,以後說話可不能性之所以,要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得罪人了。
就像現在,人家熱情地來迎接他,他無意識的一句話,卻傷害到了他們的感情,這實在不應該。這還是他們父子倆性格好,要是換了激進份子,恐怕當場要跟自己翻臉了。
潘家在當地是著名的華裔望族,從清朝時期,他們家族依靠從洋人手裡獲得的奎寧生產技術,就逐漸壟斷了當地的藥品生產。
奎寧就是金雞納霜,在古代衛生條件落後和現在的熱帶地區,一直是治療瘧疾的最有效手段。依靠壟斷了這種藥品的生產和銷售,潘家在一百多年的發展中,成為了當地最有實力的家族之一。
從二戰之後,潘家的發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