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裡檢視了一番,什麼情況也沒有發現,然後再返回欽州灣。越海得到回報,這才放了心,笑容滿面的對桓維說:“真是麻煩桓大人了,看來我的確有些多疑了,行,你派人通知交阯水師,到東興灣接我們。”
桓維長出一口氣,立刻派人出發。信使一出欽州灣,越海就翻了臉,一聲令下,把桓維捆了起來。桓維大驚,聲厲色荏的喝道:“將軍這是何意?”
越海不和他囉嗦,叫進幾個人來。其中一個商人模樣的人衝著桓維吐了一口唾沫,飛起一腳踹在他的臉上:“畜生,身為官兵,居然和海盜勾結,你的心也太黑了。你以為海盜退出二十里,就能瞞過我們的眼睛了嗎?”
桓維頓時傻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崔謙的安排越海是怎麼知道的。
其實也簡單,越海便他和斥候一起前往的時候,同時派出了另一批人,這其中不僅有斥候,還有商人。他們在桓維之前趕到東興灣,看著海盜們從東興灣裡退出去,然後又在桓維等人返回後回到東興灣,眼睜睜的看著三萬多海盜重新埋伏在東興灣裡。這商人當時險些氣炸了肺,這也太缺德了,真要聽桓維的,趕到東興灣去,這兩千多艘商船哪裡還能逃出一片板去。
“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這麼快?”桓維困獸猶鬥,垂死反撲,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能洗清這個罪名,那他就死定了,這些商人都紅了眼,不活吃了他才怪呢。“我一路上沒做任何停頓,你的人怎麼可能比我早到,又比我遲迴,卻還能和我同時到達大營?”
商人們也覺得有些奇怪,桓維的船是戰船,是目前船隊裡最快的船,越海派出的人怎麼可能比他遲半天從東興灣出發,卻搶在他前面回到大營?
越海沒有和他囉嗦,帶著他走到水邊,當著狐疑的商人面展示了一艘中型戰船,這艘船和越海的樓船很象,沒有槳,行動的時候,只看到船後面翻著水花,但是船的速度卻極快,比普通的戰船快上一倍都不止。
“現在還有疑問嗎?”
桓維無言以對。
越海下令,桓維與海盜勾結,圖謀不軌,當即剝奪其郡尉的職務,關押在大營裡等候處理,其所屬的水師由越海親自指揮。鑑於大批海盜在東興灣集結,再繼續前進是很危險的,因此他決定率船隊返回徐聞,同時派快船請求伏波將軍火速馳援。
商人們雖然不情願,可是誰也不會明知前面有海盜還繼續前行,只能把怨氣發在了桓維的身上。他們都知道桓維的兄長桓鄰是士燮的屬吏,這火慢慢的就燒到了桓鄰,最後集中在士燮身上,再聯想到幾個月前士壹的所作所為,他們更是忍不住心裡的怒火,一路上惡毒的語言罵得遠在千里之外計程車燮兄弟心驚肉跳,睡不安寢。
士家三十年的名聲算是毀了。
衛旌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對越海的先見之明佩服不已,越海卻謙虛的說,其實這都是伏波將軍的安排,他早料到桓維這麼急切的催促出海可能有鬼,所以才讓我小心的,沒想到居然不幸被他料中了。
“那現在怎麼辦?”衛旌又感慨,又緊張:“真的要退回去嗎?”
越海也沒把握,現在的情況和事先的安排有些出入。崔謙得到訊息會出來搶劫,這是估計到的,孫紹要趁著這個機會去奪崔謙的總寨,可是他們誰也沒想到崔謙的能量這麼大,他居然召集了三萬海盜,他們原本估計最多一萬到一萬五千左右,那樣的話,他還可以和海盜交交手,孫紹給他的命令是,三句話不對,掉頭就跑,讓海盜把商船搶去,把這個屎盆子扣到士燮頭上,然後他在朱崖等著凱旋的崔謙,再來一個黑吃黑。可是現在海盜太多了,一旦交手,他怕自己也跑不到,所以臨時改變了計劃,決定帶著商船往回撤。假如海盜追上來,他再扔下商船自己跑,這樣既可以保住自己的命,也沒有偏離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