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孩子,這怎麼使得?”
老馬哥,我愛你……更愛你前妻……
孫不二向丘處機怒目而視。
丘處機道:“此事事關全真教氣數,是要個試金之人道,我看超群他能擔此重任!”
提到氣數,馬鈺略一躊躇,孫不二喝道:“試金之人,丘處機你也可以!為何要挑我的徒弟?”
她一腔怒火按捺不住,居然沒稱他師兄,而是直呼其名。
丘處機道:“師妹此言差矣,諸位弟子分屬我們各門,換了誰都有庇護徇私之嫌,愚兄覺得,試金之人,非超群不可!”
孫不二冷言道:“你就不怕超群庇護我甘眉居的人?”
他二人一爭執,現場便充滿了火藥味,馬鈺因孫不二曾是自己妻子,不好開口,躊躇了起來。張超群忽然道:“師父,丘師伯說得對,弟子不才,願意斗膽一試!”
丫的,丘機機,就讓你瞧瞧什麼才是真正的全真教武功罷!
當下,馬鈺叫人送來木劍,崔志芳仍是第一個挑戰者,他身材頗高,比張超群足足高了一頭,兩人分站一邊,頗不諧調。
“師弟,請接招!”
崔志芳挺劍直上,使的正是全真劍法中的招數,這崔志芳劍法也算不錯了,嫻熟得很,剛才他四五十招內便迫得萍姐撒劍認輸,再弱也弱不到哪裡去,張超群劍走輕靈,雙劍相交,撲撲作響,一連鬥了七八個回合,忽然叫道:“小心了!”
異變陡生,他手中木劍飛快斜刺三劍,卻並非全真劍法,崔志芳一怔,劍勢一頓,又見他使出“風雨同濟”來,迎著便以“殊途同歸”化解,就在這一瞬之間,張超群的劍招忽然改成“金針渡劫”崔志芳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木劍“哧”的一聲,點在他胸口。
崔志芳面色灰白,撤劍跳開,抱拳道:“這不是……不是全真劍法……”
張超群微微笑道:“崔師兄,你說這不是全真劍法?”
崔志芳瞠目結舌,剛才對方並未使出別派的劍法,“風雨同濟”和“金針渡劫”的確是全真劍法,但卻被他拆作兩半,上半招是風雨同濟不錯,下半招卻換成了金針渡劫的上半招,崔志芳輸得頗不服氣,卻又辯駁不得。
張超群“唰唰”的挽了個漂亮的劍花,也退了一步,道:“崔師兄,劍法跟做人一樣,不要拘泥於固定的招式,克敵制勝才是王道,全真劍法總計七十二招,若是能融匯貫通,靈活應用的話,七百二十招都可以,假若敵人深諳本教的武功,崔師兄突然改變招式的話,試問敵人如何能解?劍之一道,生搬硬套,只能落了下乘。”
他娓娓道來,侃侃而言,說得頭頭是道,在場之人聽得連連點頭,全真七子面色驚異,皆是深思,較場之中一片沉寂。崔志芳凝眉思索,竟是忘了離場。
馬鈺站了起來,翩然下場,一邊苦苦思索,一邊走向張超群。張超群微笑著瞧著這足足有六十多歲的老頭,心中只在疑惑,老馬哥一把年紀,也不知孫不二當年看中這糟老頭哪一點了,居然嫁給他,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
“借劍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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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鈺袖子要拂,崔志芳只覺一股柔和溫熱的內力傳來,手掌一僵,木劍登時脫手。
馬鈺手持木劍,向超群哥道:“超群,接招!”
張超群一點頭,馬鈺已是一劍直直的刺來,這一招再普通不過,超群哥知道定有後招,一時瞧不出端倪,便往後退去,他內功之精,已超過馬鈺不少,往後縱躍,上半身卻是不改姿勢,雙足疾點,輕飄如柳絮輕拂,說不出的瀟灑,馬鈺暗贊,進逼而上,兩人你來我往,使的均是全真劍法,木劍相擊,咄咄之聲不絕於耳,場外弟子瞧得眼花繚亂,心蕩神搖,皆是對這少年師弟欽佩敬服。
兩人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