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不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金國滅亡之後,南宋直接面臨強大的蒙古,而且,南宋內部腐朽糜爛,不思進取之餘,還喜歡自毀長城,不被蒙古滅那才真是見了鬼了,你不要以為就憑你知道一些歷史,就能力挽狂瀾。”
張超群聽得有些不是滋味,道:“你我都是漢人的後代,難道我們的漢人祖先面臨著生死存亡的危機,不應該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麼?”
顧凝兮嘆道:“日月更替,潮起潮落,這是歷史,豈是區區的一兩個人就能改變的?只怕窮極一生也難以做到吧?你願意在這個落後的世界呆一輩子麼?”
張超群正色道:“凝兮,雖然我一直都是個玩世不恭的人,但在大是大非上,我不願做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我也不說什麼民族大道理,那太矯情,也是對外人說的漂亮話,我這是對你才說,其實,我不管什麼改變歷史會如何,也不管要用多少年來改變,我覺得我有責任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我不想將來老了後悔,凝兮,你沒有親眼見過韃子是怎麼屠殺這些漢人的,你也沒有親眼見過二戰時的日本是如何侵略我們中國的,但那些電影,那些資料,你看得不會比我少,你還記得那一年我們看‘南京南京’的電影麼?你流淚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都瞧見了,我跟你,都是那種國家榮譽感很強的人,奧運會我們的運動員拿金牌奏國歌的時候,我們有哪一次沒有熱淚盈眶的?韃子屠殺漢人,不論男女老少,都是殘殺致死,四川巴蜀,白骨累累,千里無人煙,即便是他們在得到了宋朝的天下,也沒有一天放下過屠刀,直至元朝滅亡之前,他們還在定期的屠殺四大姓的漢人。我們生得晚,沒有趕上二戰日本侵華的年代,不能親手殺鬼子,既然有了這個機會,為什麼不做點什麼?”
顧凝兮雙目晶亮,望著張超群出神,許久不開口。
這時,張超群居然變臉比翻書還快,嘻嘻一笑,道:“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你老公我是不是很帥很Man?是不是愛上我了?”
顧凝兮道:“馬不知臉長。”
頓了一頓,嘆息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也只能支援你了,盡人事,聽天命吧。”
“no,no,no,不是盡人事聽天命,而是要傾力而為,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要做就做到最好!”
顧凝兮終於綻露出一抹微笑,道:“怎麼樣?覺得自己特偉岸是吧?”
“當然偉岸,而且是又帥氣,又偉岸,也不看看誰的老公是吧?”
“喂,你別得寸進尺啊!坐過去點!”
張超群涎著臉退了回來,在顧凝兮的面前,張超群總是Man不起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懼內吧!可他卻不知道,顧凝兮在他真的退了開後,心中卻是幽幽地嘆息。
你為什麼就不能強硬一些呢?你難道不知道我喜歡強勢的男人麼?兩年了,我一瞪眼,你就退縮,你就不能跟你表現出來的那樣Man一點麼?難道你還要我來主動麼?
顧凝兮心頭失落,她不是不想做一個溫婉可人、小鳥依人的小女人,但從小到大,她那擔任國防部長的老爹都是拿她當男孩子養,而且身在軍隊和特工的環境下長大,也造就了她強勢的一面,其實,又有哪一個女人不希望擁有一個強而有力可以給自己安全感的臂彎呢?
這念頭只是一瞬,顧凝兮很快就從這種奇怪而又矛盾的心緒中擺脫出來,道:“你在襄陽的人氣好像挺高的,那個叫作呂文德的襄陽主將也很器重你,不如我們聯手,給南宋訓練一支特工級別的軍隊出來,你說怎樣?”
聽她提到這個,張超群放下了心頭的那一絲曖昧,道:“我正在這麼做。”
他將西軍營的事說了出來,顧凝兮也提出這個武俠世界裡的那些大俠小俠,也都可以進行軍事化的管理,張超群早已想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