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上已經滿是汗珠。一條胳膊已經軟綿綿地垂下,其中骨骼已經碎裂不少。
江遠卻毫不理她,而是指向了另一個姑娘:
“你,過來。”
那個姑娘嚇得嘴唇發抖,她緩緩來到江遠面前,幾乎快要站立不穩。
江遠繼續問道:
“我聽說你是被歐陽彤逼良為娼,可有此事?”
那個姑娘幾乎快要哭了出來,她看了看歐陽彤,又看了看江遠,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說。
江遠繼續笑道:
“騙我?找死。乾兒子——”
“我說我說!”姑娘嚇得癱坐在地,急忙哭聲說道,“我原本是陳國人,十三歲的時候和姐姐一同被人賣到了這裡,歐陽彤折磨訓練我們,要我們去做那無恥之事,稍有不從便被一頓毒打,我姐姐就是被活生生打死。。。。。。像我這樣的人,脂紅館裡不知道有多少。我也是迫不得已想要活命,還請江香主繞我不死!”
江遠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說了實話就好,你不要怕,我會為你做主。”
跟著,江遠陰冷地望向歐陽彤:
“歐陽彤,你拐賣婦女,逼良為娼,草菅人命,眼中可還有王法?如今人證物證俱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話在如今環境之中顯得頗為怪異,在座的都是幫派眾人,哪裡會講究這些東西。
江遠自己也一愣,當初在陽城當官差的習慣沒想到不知不覺中給帶過來了。
歐陽彤咬牙說道:
“江香主就聽一個女人的片面之詞,就認定我違法。。。。。。我不和你說王法!大家都是幫派中人,得按照幫派規矩來辦事!請問江香主,我犯了哪一條幫規?”
江遠緩緩笑道:
“幫派中人,也得講究道義。就你的所作所為,足夠千刀萬剮!乾兒子何在?”
王霸天忍不住小聲說道:
“義父,我打不過她啊。。。。。。”
江遠冷哼一聲站起身來:
“那我自己動手。”
江遠並不認為自己已經強大到可以無視世間一切規矩的地步,如今他想要在星魔海立足發展,在殺幫派中自己人的時候,就得名正言順,這樣才不會招來旁人的過度戒備。
而他今天做的一切,就是為了使得自己殺歐陽彤的時候顯得符合道義。
雖然僅僅只是一個藉口旗號,但是世間許多東西都得需要這樣一塊必不可少的遮羞布。
昨夜歐陽彤敢派人販子接近兩個義女,那是不是不是明天就可以派人將他們綁了要挾自己?對於這種事情,江遠絕對不會容忍。
“江香主手下留情!”
眼看江遠就要動手,這個時候從脂紅館外突然進入一個瘦骨嶙峋的老者。
隨著這個老者進入,歐陽彤便急忙帶著一眾星魔海幫眾朝著老者躬身行禮。
只見這個老者杵著一根蛇頭柺杖,身穿黑紅相間的長袍,徑直來到江遠面前抱拳說道:
“老朽尚源,曾與江香主見過面,不知道江香主今天這是。。。。。。”
正主終於來了,江遠浮起笑容揮了揮手:
“原來是尚長老,還請坐下談。”
兩人坐定之後,自稱尚源的老者微笑著說道:
“不知江香主因何大發雷霆?如果是老朽手下人有得罪之處,老朽代他們向江香主賠罪。”
“不敢。”江遠回答,“尚長老,我並非無事找事。而是我查到這脂紅館有著見不得人的勾當,以歐陽彤為首的人拐賣婦女逼良為娼,甚至還揹負命案。我們星魔海在江湖之中立足,得講究江湖道義,向他們這般為非作歹,難免貽人口實,損害幫派名聲。於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