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看著我,彷彿說我是個超級大色狼。不過,看在他咳嗽的份上,暫且放過他,我們秋後算帳。
“哈哈哈哈……”看見他被我啃得紅腫的唇,果真如兩片肥美的香腸,氣也消了大半,心情格外亮堂:“說!為什麼騙我?”
“我哪裡騙你了?”仍舊曖昧的環著我的腰。
“你和劉伯伯串通好了,一起騙我!讓我以為你……”
“沒有人說我已經怎樣了,是你自己想象的而已……”
“你!你們!是混蛋!”仔細想,確實是我自己的想象能力太氾濫了,可他們絕對拖不了干係。
“咳咳……咳咳……”
“你怎麼樣了?快回屋躺著。”他一咳嗽,我馬上遺忘他騙我這一不可饒恕的罪行。
“你陪我?”琴歌突然像個小孩子開始向我撒嬌。弄的我一個腳法不穩,險些啃泥。
“恩……好,我陪。”穩定心神,病人為大。
一路走來,他臉色越發的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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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就躺在書房後面的秘室裡。而陪著,就要像我這樣,一定要完全地貼在一起,認真謹慎小心的陪著。
“你不怕他們再來襲擊你嗎?”雖然人在密室,可安全係數未必就高。
“他們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應該不會來了……卻,還是失算了……咳咳……”
“怎麼說?”
“你……還是來了。”
“你!哼!”我臉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真羞愧。
“呵呵……咳咳……”
“你別笑了,小心把肺子咳出來。”
“你關心我。”
“誰關心你啊?太把自己當人物了吧?我如果有那多餘的愛心,絕對不會浪費在你身上,我……”
“我在等你!”
尷尬,絕對的尷尬。對於他突然的溫柔,我不但發矇,而且心跳加快。為免死於心力衰竭,我覺定使用轉移大法:“那個……你昨晚,看出來是我了?”
“你的眼睛很特別……”
“哦?有多特別?”女人總是有點虛榮心的,想讓別人誇誇。
“生氣的時候,眼睛瞪的像老虎!”
“琴歌!你個小人!不要臉……嗚……”唇之間完成了成功的對接,謝謝觀看,下次見。
“別,別動了,出血了!”手抵著他的胸,溫熱粘稠的感覺驚的我一陣慌忙。
“咳咳……這……叫牡丹花……下死,做……”
“做你個頭,沒有命了,我看你還能做什麼?”氣的不理他,身體都那樣了,他還這樣?
“對不起……”好久,聽見他弱氣的聲音,使我身體一僵。他……也有說對不起的時候?
“算了,我這個人最小的優點就是大度。”
“哦?那大優點呢?”
“太多!不好數……”
“臉皮厚算不算其中一項?”
“一小項!”
“呵呵……咳咳……”
“別咳了!有藥箱嗎?我給你換藥吧?”
“剛換過……”“你……怪我,沒有給你地圖嗎?”他問的很淡,但我知道他正在用心聽著我的回話。
“那……你怪我,想要你的地圖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
“你不懷疑我接觸你的用心?”
“那不用懷疑,簡直非常明顯。”
“那……你還讓……我……接觸你……”一句話,說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