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把喉嚨裡的那個不安份因子吐了出去。
還沒有等她舒心的吸口氣,就感覺被人用力的拋了出去。身子一痛,就徹底的暈了過去。
菲兒原本就不願離開了伺候,接著又感到懷裡的白狐有些不對勁。像是嗓子裡有什麼東西把它堵住了一般,拼命的想把它咳出來。菲兒想要停下來細看,萬一少爺喜愛的白狐出了什麼事就不好了。手剛要探出之即,懷裡的白狐突然向外吐出瞭如嬰兒拳頭大小般的火焰!那火焰居然比尋常的火還要熾熱幾倍!
菲兒只覺得臉上都要脫層皮!心下大駭,急忙把手裡的白狐拋了出去。白狐被仍到了地上,眨眼間白狐的臉好象變做了孩童的模樣。想睜眼仔細看,卻又是狐臉。種種詭異的景象讓菲兒竭止不住的尖叫出聲。
“你在叫什麼!”冷冽的聲音破空而來。菲兒驀的頓住手指著地上的皇埔寧。神情驚慌,語無倫次的道:“二少爺!狐……狐妖……妖怪!”
文納走過去抱起地上的白狐,摸摸它腦袋居然起了個打包。隱隱有血跡沁出。文納的臉色冷的嚇人。眸底滔天的怒火幾欲噴湧而出。
“怎麼,摔死它,你好拿皮去二房?”
菲兒渾身顫抖的跪在了地上,驚慌的想要去抓住文納的衣角:“少爺!它是妖怪!少爺!”
文納將她一腳踹開,眸底的怒火沒有一絲的減退。文納疼惜的抱著白狐,喝道:“抱月!”
房間裡影子一閃,抱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看見文納少見的怒火,顯然也愣了一下。接著恭順道:“少爺。”
“把她給我拖出去!”
菲兒欲做解釋,掙扎著大叫道:“少爺!那隻狐狸真是妖怪!”卻被抱月撫住嘴,死拖活拽的拉了出去,交給了二房。
至此後,直到事出,菲兒一直被關在柴房裡。
直到菲兒離開,文納才慢慢的收了火氣。看著床上的白狐。他的心底也有一絲疑惑。可那有怎麼樣?就算小狐是妖,他還是會疼它,寵它,趁它不注意的時候捉弄它。
誰又規定,妖一定是壞的,而人又是好的呢?
文納拿來熱毛巾。輕輕的敷在了皇埔寧的傷口上。睡著的白狐很不老實。偶爾踢踢腿,偶爾吧唧吧唧嘴巴。估計在夢裡都在討酒喝。
文納看著它滿足的笑了。
隔日清晨,皇埔寧撫著發痛的腦袋。才想起,原來昨天被人狠狠的從高空中拋下。心中把那仍自己的人腹議了一千遍。頭痛了一整天,讓皇埔寧一天到晚的精神都懨懨的。而文納眉頭的川字更是沒有松過。
接下來的幾天,皇埔甯越發的覺的別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直到後來無意中聽見素鶯與別的丫鬟的聊天才知道自己已經是在閻王爺的門口走了一圈。
原來自從菲兒被關了之後,一直嚷嚷著皇埔寧是狐妖的言論。文納的母親更是本著寧可錯殺三千,也不放過一人的政策。堅持主張將皇埔寧毒死取皮。而文納更是頂著壓力,將那些不利於皇埔寧的建議一一否決。也不知道文納是怎麼說服李氏的。總之,到後來毒死皇埔寧取皮的話,李氏再也沒有提過。
皇埔寧覺的怪異,想來自己可能真有什麼不同之處,碰巧讓菲兒給看見了。心裡也只能為她默哀。
過了幾天,關於文府二少爺養了只狐妖的傳聞被強力的打壓下去了。之後,皇埔寧也過了幾天的悠哉日子。
但是,天不隨人原。皇埔寧好似註定過不了悠閒的日子。因為青瑗來了。
青瑗每每來,每每就見一人一狐依偎在一起。心下羨慕,又隱隱有些嫉妒。於是,青瑗決定轉移戰術————討好狐狸!
明明皇埔寧想要睡覺的時候,她偏偏要給你喂葡萄。或許皇埔寧想吃糕點的時候,她偏偏要給你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