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打定主意,蕭大少給蘇雪研打了個電話。蕭大少要她找個律師在明天早上之前寫好一份民事訴訟書。雖然這份訴訟書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只是一張毫無用處的白紙,但現在法制社會這點形式不做好還真不行。
蘇雪研已經和蕭人見約定好,她只負責酒店的正常運作。這件事交給他全權處理。聽了蕭大少的要求,蘇雪研很乾脆答應下來。以蘇家在商界這麼多年的浸淫,要找幾個靠譜的律師自然不是難事。剩下的事便很簡單了。蕭大少給楊廣源打了一個電話,簡要交代了一番他需要做的事情。“上輩子”被楊廣源害得那麼慘,蕭大少毫無心理負擔的把這些“髒活”全交到了他身上。楊廣源倒沒有推脫。他雖然猶豫了一下,但確認蕭大少會在人抓進去四十八小時之內弄夠證據,楊廣源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楊大少以前沒少利用他老爹市公安局局長的身份,在沒用證據的情況下把仇人弄進局子裡教訓一頓就放出來。所以做這種事也算輕車熟路了。只不過即便楊廣源注意到,臨近換屆省會平市的氣氛很微妙。他怕鬧出事來不好收拾,因此才會有些猶豫。但只要蕭大少能拿出足夠立案的證據,那便是正常的抓捕經濟案罪犯,自然另當別論。
蕭大少躺在車裡幾個電話,便決定了魯四洪後半生的命運。他打了個哈欠準備再眯會兒,卻被一陣敲玻璃的聲音打斷了。陳佳和林依秋在外面,划著讓他放下玻璃。“幹嘛?”
“那個,大叔,你會抓魚不?”陳佳扭捏的問道。
原來,這幫小太妹事先太過低估抓魚的難度。提供這個地點的人又信誓旦旦表示河裡的到處都是魚。因此一幫人出來野炊竟然只帶了大堆零食和燒烤的調料,壓根就沒準備主食!她們都打著河裡隨隨便便抓點魚,吃烤魚的算盤呢。
蕭大少朝車外瞥了眼。一幫男生連同王海濤都是卷著褲桶渾身溼透。看他們神情沮喪,估摸著這麼半天一隻蝦也沒摸上來。他反正也沒什麼正事,為了自己的肚子蕭大少打著哈欠下車。
“大叔,你真會抓魚?別跟那個王海濤一樣,說得好聽,最後……”
見林依秋對他的能力有懷疑,蕭大少隨手抄起一隻魚叉。“你記得我爹是什麼出身的吧?”
“你爹是抓魚的?”陳佳想當然的問道。她的腦袋立刻被不滿的林依秋重重敲了一下。
“你爹才是抓魚的呢!我家大叔的老爸當年可是特種兵大隊長。”林依秋畢竟是蘇雪研的表妹,加上最近春心萌動,她對蕭家的事倒是門清。“聽說特種兵都要學野外生存的。大叔,你跟伯父學過嘛?”
蕭大少點了點頭。他同蕭老爹相依為命那些年,蕭老爹閒著無事,著實教了他不少在蕭老爹看來永遠也沒有機會再教別人的知識。這其就包括如何利用最簡陋的條件捕魚。蕭人見跟著老爹一起出去鍛鍊了幾趟。只用木棍削尖了,他都能輕鬆的抓到魚。更何況這條河無人問津,水清魚肥。他手上又有專業的魚叉,抓不到魚才叫怪呢。
當然,這些知識也僅限於現在的蕭大少。原本那個蕭大少被蕭老爹壓迫已久。別說蕭老爹也沒空教,就是教估摸著他也不會學。見蕭大少自信滿滿,那邊忙活半天沒有收穫的王海濤撇了撇嘴。在他看來,蕭人見也不過是個跟他類似的富二代。吃魚還行,捕魚這種事……
王海濤正想著,蕭大少擺擺手示意圍觀的小太妹們讓開。他都沒下水,遠遠的一魚叉,直接命了一條估摸著大半斤重的草魚。林依秋見了眼睛瞪的老大。直到河水衝著魚叉以及上面的魚朝下游翻滾,林依秋才反應過來。她興奮捲起褲管,小跑著去將蕭大少的戰利品取了回來。邊上的小太妹見了,眼睛集體變成紅心:太帥了!
“運氣,一定是運氣……”王海濤在心裡安慰自己。那邊蕭大少打著哈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