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一直覺得做好自己就好,不用去管旁人說些什麼。
可是,她現在可不是在言論尚顯自由的現代,而是在古代,古代最重的就是女子的閨譽。若是她的閨譽不好,以後找閤眼的相公可就難了。
因著王友全跟王志實今日去鎮上賣柴禾去了,所以家裡中午只有這祖孫三代在吃飯。
陳母看著桌上熱氣蒸騰的雞湯,好聲說道:“我看這雞湯還是留著,等晚上友全跟志實回來了,再一道吃吧啊。”
王大嬸跟王欣一哪會答應,說好了是燉給陳母喝的。若這湯不是她老人家喝掉的,豈不就是她孃兒倆藉著老人家的名頭,來給自己吃的呢?
最終還是陳母說不過那孃兒倆,被勸著吃了好些雞肉,又喝了兩碗雞湯,直到確定她確實一點都吃不下去了,那孃兒倆才罷休。
坐在堂前的椅子上,陳母撐的一手撫肚,無奈的笑道:“你們這孃兒倆呀,就知道一個勁兒的勸我吃,若是將我給吃撐死了,可如何是好?”
王大嬸陪著王欣一在收拾桌子,聞言笑道:“哪會,我看您還是悠著吃的。這雞呀,本來就是特意燉給您老人家喝的,中午沒吃完,晚上再繼續熱著給您吃。”
陳母連連擺手,“哎呦……我今兒中午吃了好多了,現在都撐的不行,晚上可萬萬不能再勸我吃了,再吃就吃多了。若是這一次吃傷了我,我以後還吃什麼呀?”
王大嬸笑道:“娘,您就不用替我省著了,人家都說,老人家是越吃越有的。您老多吃一些,我以後才能更有福氣不是。”
陳母說她不過,只得在一旁樂呵的笑著,暗道自己這個閨女沒有白養。雖說以前日子難熬了一些,但現在日子一好過,就記得把她這個當孃的接過來享享福呢。
晚上王友全跟王志實回來,王大嬸雖說這雞是殺給陳母吃的,還是又熱了一下,也給他爺兒倆端去了一碗。畢竟這家裡最累的就是他們了,是該好好的補補身子。
不過,那隻雞吃完以後,王大嬸見家裡人都吃的開心,毫不猶豫的又殺了一隻,算是補償陳母先前那隻共享的雞了。
陳母在王家總共待了七八天的時間,心裡唸叨著小重孫,便再也住不下去,央著王大嬸將她送了回去。
又過了一些日子以後,眼看著水稻漸漸成熟,王友全家的地也變得越來越顯眼起來。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一看,便能發現他家的稻穗都比別人家的重的多,稻粒子也多得很。
卻說上一次因為小麥不方便澆藥水,故而王欣一隻是澆了自家屋後的自留地,剩下的一些藥水則給楊二丫家的田地也灌了一些。這一次卻因為家裡的田多了,水稻也方便澆藥水,故而每每等石瓶變成全玉色以後,王欣一總是埋到自家的水稻田裡,再也顧不上旁人家的。
所以這一次楊二丫家的水稻還是跟以往一樣,並沒有任何改變。
這不,村子裡人的平常無事,就愛瞎搗鼓。上次還能說兩家的地連在一起,都長的那麼好,興許就是人家的運道好,就合該人家能長好。這一次卻只有王友全家一家長的好,不免就惹人閒話,說是他家藏著什麼秘訣。
一般聰明的人都是直接去問老實的王友全,看他家種地是不是有什麼妙法。王友全當然是一問三不知,他只是在家裡實在太忙的時候,才會插手幫上一點忙,平常時候都在山上砍柴呢。而若是問王大嬸呢,當然更是問不出什麼來。
這一下,村子裡的流言就更多了。不過,好在大家都沒什麼異想天開的想法,只是純粹好奇而已。
於是,就有人將心思打到了王欣一的身上,現在她家就她一個小孩子。在旁人眼裡,她年紀小,又不懂事,肯定是有什麼說什麼。便有好事者趁著王欣一在外面玩的功夫,將她叫了過去,問她她家地裡是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