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成名多年的高手,經驗、歷練兩夠,疾快變招,連環攻擊三招,拳、掌、抓近用,招招全力施為,招招致命。
關山月的經驗、歷練不能跟莫懷古此,但,他是關山月。
關山月也疾快變招,電光石火般,前後與莫懷古互換四招,第五招,在莫懷古要出招未出招之前,一掌按在莫懷古的心口之上,是按,下是拍擊,而且看上去是輕輕一按,只是多了個掌心一吐。
莫懷古為之身軀猛一震,旋即圓睜雙目,張了嘴,目光發直,往後一仰,倒了下去,倒下去就沒再動。
關山月凝目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莫懷古,臉上冷肅之色漸斂,抬手曲指一彈,桌上的燈滅了,他轉身行了出去,還隨手帶上了門。
第二天一早,一騎快馬馳到了“南霸天”羅家門口,馬上是個中年灰衣漢子,他匆匆下馬,把馬拴在門前拴馬樁上,不經通報就匆匆進了羅家的深宅大院。
顯然是熟人。
沒一會兒工夫,那名灰衣漢子又從羅家的深宅大院出來丁,匆匆從拴馬樁上解下坐騎,上馬走了。
與此同時,羅家的邊門開了,蹄聲得得,從裡頭出來三人三騎,另外還拉著一匹馬,逼三人三騎是“南霸天”羅強,帶著他一身黑衣的兩名羅家護院,兩名護院鞍旁都掛一把帶鞘的鋼刀,三人四騎跟那灰衣漢子會合,跟著灰衣漢子,一陣風似地走了。
盞茶工夫之後,這四人五騎到了“巡撫衙門”的邊門,拴好馬之後,四個人又匆匆進入“巡撫衙門”。
一進這個邊門,就是“提刑按察使司”的所在,那灰衣漢子帶著羅強跟羅家那兩名護院直奔總捕頭莫懷古的“簽押房”。
說是說一早,其實吃公門飯的這時候已經到班了,不管有沒有事,這時候總得各自到班,吃公門飯不容易,就連莫懷古這總捕頭,平常這時候也已經坐在“簽押房”裡了。
到了“簽押房”,那灰衣漢子躬身稟報:“稟總捕頭,羅爺親自來了!”
“親自來了”,可見“南霸天”是不輕易出面的。
本來就是,“南霸天”何許人?何等身份?些微小事怎麼會輕易出面,到“巡撫衙門”這種地方都不輕易出面,其他的地方就可想而知了。
灰衣漢子恭謹稟報過了,“簽押房”裡沒動靜,沒反應,灰衣漢子還待再稟報。
忽聽有個話聲傳了過來:“這不是羅爺麼?”
循聲望,一個人走了過來,是個微胖老者,看上去比莫懷古小几歲,也一身灰衣。
灰衣漢子忙迎過去躬身:“副總捕頭。”
敢惰是位副總捕頭。
羅強也出聲招呼:“譚副座。”
這位副總捕頭姓譚。
說話間,微胖灰衣老者已到近前,滿臉堆笑:“今天是什麼風,把羅爺給吹來了?”
羅強沒說話,那灰衣漢子說了:“稟副總捕頭,總捕頭昨天根據府衙的上報,抓回來的那名海盜一夥的盜犯身上,搜出了一面‘西南’甘家的信物,總捕頭特命延到今天再往司裡稟報,另外命屬下今天一早到羅府查問究竟,羅爺說總捕頭抓錯人了,這個人是他請來為女兒看病的,是他的朋友,羅家的恩人,特地親自來跟總捕頭說明,要保這個人出去。”
微胖灰衣老者忙道:“原來總捕頭抓錯人了,那一定是府衙上報有誤,不管怎麼說,是羅爺的朋友就好辦,總捕頭昨夜沒回住處歇息,許是有什麼事出去了,羅爺先請“簽押房”裡坐,萬一等不著總捕頭,這事我來辦。”
不但客氣,而且周到,這就是“南霸天”之所以為“南霸天”了,連“巡撫衙門”的總捕、副總捕都如此,就難怪“南霸天”跺跺腳,“廣東”一省都會為之震動了。
說著話,微胖灰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