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結果的可能性更大。”
“……兄長,我覺得這根本不像是安慰。”
抬起頭望著次兄的昌浩哭喪著臉說道。
昌浩不擅長占星,式佔也是同樣,作歷就更別提了。如果要問他到底擅長什麼的話,現在還真不好下結論。作為陰陽師,這樣究竟對不對呢。不,自然是不對的啦。
“我的腦子難道不適合用來占星或式佔嗎?”
“大概吧。”
小怪毫不留情地打擊抱著頭的昌浩,它輕鬆地晃動著白色的長尾巴,故作深沉地歪下了頭。
“因為你的性格屬於不假思索就採取行動的那種。不過正因為這樣,你才老是會被晴明戲弄阿。”
“祖父還會戲弄他啊?”
見昌親眨了眨眼,小怪注視著他點點頭。
“是啊。那可是其樂無窮的遊戲,因為這傢伙的反應很有意思。那時他向來的惡趣味阿。”“原來如此。”
聽了小怪的話,昌親想起了不少往事,於是坦誠地表示認同,畢竟關於安倍晴明的奇聞軼事實在太多了。
這是,敏次走了過來。
“啊,敏次大人,早上好。”
昌浩見到他急忙低下頭,敏次停下了腳步。
“阿,早安,昌親大人,早上好。”
敏次今天來得很晚,已經過了中午他才姍姍來遲。
昌浩不經意間發現他手中拿著一個包裹,疑惑地問道。
“……敏次大人,那是什麼?”
古舊的麻布包有些骯髒,手指稍一動彈裡面就嚓嚓作響。看來裡面包著紙。
麻布阻隔了從內部傳出的不祥氣息。
敏次吃驚得睜大了眼睛。昌親的話倒也算了,沒想到昌浩都察覺到了。
“則後市昨天被送到行成大人處的東西??是咒物。”
他的聲音低沉。
詛咒。
“因為大人說他最近總睡不好,所以昨天去探望了一下……發現這東西夾雜在其他的物件中。”
成親離開後沒多久,一個被絹包裹的小匣子杯以行成下屬的名義送來了。
在行成思考為什麼會有人送他東西的時候,感覺到不祥氣息的敏次發現了被壓在最下面的、用織物包裹的咒物。
“這是什麼呢?”
敏次面色凝重地對昌浩說道。
“……染血的繩子。”
“……”
昌浩下意識地退了一步。這種充滿惡意和怨念的東西,光是聽說酒足以讓人覺得不舒服了。
昌浩腳邊的小怪眯起了眼睛。
“哇,臉色好差。行成是那種容易結仇的男人嗎?”
昌浩和昌親撇了一眼用前爪饒腦袋的小怪。雖然敏次的場他們不好做答,但他們心中也抱著同樣的疑問。
不過,所謂政治和人性完全沒有關係,很有可能他本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結了仇,這也沒什麼說不通的。
“行成大人年紀輕輕就有了那樣的地位和身份,如果有什麼不得志的鼠輩暗算他,也不是不可能。”
緊握著麻布包裹,敏次強壓著內心的憤怒。
不知是人血還是其他動物的血。包裹著染血繩子的織物,或許是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縫製的。織物用的是上好的絹,整體看上去格調相當高雅。實行詛咒的人對於行成的愛好似乎非常瞭解。
“所幸有我在,事情還沒鬧大,請替我轉告行成大人一定要警惕些。”
由於宅邸被血汙染,行成今天沒有出仕。
麻布與數重咒符搓成得繩子,能夠釋放出不祥的氣息來呼喚邪惡的東西。必須儘快對其進行淨化並處理掉。
原本此事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