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煙狠狠地瞪了令狐沖一眼然後回自己的房間了,兩個人的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半晌,令狐沖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氣氛,開口了。
看著任盈盈,令狐沖沒話找話,“你過得怎麼樣?”原本有一肚子話想對任盈盈說的令狐沖忽然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恩,還好。”雖然任盈盈已經長大了,想開了,不喜歡令狐沖了,可是當初那種撕心裂肺的傷痛是她永遠無法忘記的,讓她依舊沒有辦法自然地面對令狐沖,令狐沖哥哥,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看任盈盈淡淡的樣子,令狐沖眼底劃過一道失落,他們,連兄弟也做不成了吧,“對不起。”這是令狐沖這麼長時間來一直想對盈盈說的話,都怪他當初太笨太傻,要是當時能夠早早的發現盈盈的感情,事情也不會到了這種不可挽回的地步,最起碼不會讓盈盈那麼傷心。
“沒什麼對不起的,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你當時只不過是忠誠於自己的感情而已。”盈盈很冷靜的對令狐沖說,半點不提她當初傷心到了何種地步,一切都過去了,不是麼。
令狐沖越發的手足無措起來,曾經可以促膝而坐、談天說地絲毫不覺得乏味的他們,現在甚至連該說什麼都不知道了。
看令狐沖侷促的樣子,任盈盈嘆了一口氣,“令狐沖哥哥,我真的沒有怪你,當初的喜歡也是女兒家的小心思罷了,你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這種表情真的不適合意氣風發的令狐沖。
情緒低落的令狐沖低著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到林平之坐在那裡喝茶,毫不驚訝,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灌下。
“談好了麼?”林平之問,又把令狐沖空了的茶杯倒滿。
又是一口喝乾,“恩,其實沒什麼好談的。”令狐沖有些頹廢的說,對於女人的心思,他實在是把握不住,沒有抓住小師妹,也傷了盈盈的心。
“她不喜歡你了?”林平之好像對任盈盈的事情非常關心,讓令狐沖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點頭,“恩。”
林平之好像鬆了一口氣,然後嚴肅的開始和令狐沖討論正事,“這次的事情你怎麼看?”這左冷禪還有餘滄海、莫大他們還真是膽大包天!
“狗急跳牆而已。”現在的華山派和恆山派因為日月神教的關係而來往密切了很多,在外人的眼裡就是他們結成了同盟,再加上背後有日月神教的支援,嚴重的阻礙了某些人的雄心壯志。
“他們以為我們和日月神教決裂,他們就有機會了?”林平之冷笑,東方不敗可不是任他們玩弄的物件。
“教主來信了。”走進來的勞德諾面色陰沉的說,然後把手中的紙條遞給林平之和令狐沖傳看。
“這根本不關你的事,東方教主為什麼要這樣對你?”竟然讓勞德諾回黑木崖重新修煉!
不同於令狐沖的激動,勞德諾對這個處理倒是沒有意見,“聖姑和聖女現在在教內被稱為教主的內定繼承人,如是出了什麼差錯,要我一百次命都不夠教主解氣,這樣的懲罰算輕的了。”現在的教主真的是仁慈了許多。
林平之和令狐沖愕然,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們對勞德諾的實力和才華都是相當瞭解的,能夠讓這樣一個人心悅誠服,那東方不敗究竟得多厲害,恐怕他們看到的,只不過是冰山一角。
“我就是來跟你們說一聲,我離開華山這段時間你們要多擔待了。”本來這段時間事情就多,他這一走,恐怕得把林平之和令狐沖累得夠嗆,更何況令狐沖本來就不會管事兒,全得靠林平之擔著了。
“你們什麼時候走?”應該是和任盈盈她們一起走的吧?
“明天。”
“那麼快!”林平之驚撥出聲,然後在令狐沖和勞德諾疑惑的眼神中鎮定下來,“那你的工作怎麼辦,就這樣一股腦的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