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從來不會因為他們的禮儀而忘記,放下,甚至會伴隨著你的寬容日益增長。
打斷了脊樑的日國,那才是好日國!
吾道不孤的感覺,在王長生的心頭蔓延,這個東南亞宗師,袁聖希,王長生越發的想與他見一面了。
風和日麗,一輪陽光高高的懸掛在天上,空氣中都帶著花一樣暖洋洋地氣息。
王長生和季方文兩人並沒有要任何人隨行,三人直接到了印尼的一個豪華的莊園。
“很不錯!戒備好森嚴!”
跟所著袁姍姍進入這一片湖邊的莊園建築,這片莊園非常大,就好像是一個蘇州園林似的迷宮,只是建築是西式風格,山和水。彎道。
柵欄,花叢,樹林,房屋,圍牆,雕塑,一個連線一個。讓王長生好像是進入了八陣圖一樣。如果不是特別熟悉的人,轉進去了。絕對像沒有腦袋的蒼蠅難以出來。
王長生和季方文走在路上,可以看到零零散散的老外,在休閒散步,或者在路邊的白漆木凳子上看書,躺著,甚至還看到了西方典型的流浪漢捲縮在長凳上。
這似乎是一個開放的地域,和王長生想象中幫會地人員巡邏密佈地場景截然不同。
雖然這是開放的地域,但王長生一進來,身上的特有的敏感,就感覺到了幾乎每走十多步,就在遠處隱秘的地方,有一個或者是幾個人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這些目光,或者是在幾里遠的小樓上,或者是一片古老斑駁地圍牆外,或者是遠處湖邊開著快艇上玩耍地一對年輕情侶。
當王長生走到一棟三層的洋樓大鐵門柵欄前面地時候,心裡數了一下,一路上最少有上百人在不同的位置,不同的地點監視著自己的行動。
這樣的味道,讓王長生幾乎以為自己來到了古龍小說中的世界,一條街上,賣糖葫蘆的,掃地的,殺豬的,甚至妓女,泡堂的小二指不定就是一個頂尖的殺手。
這種隱秘的盯梢,依照著環境,構建成了一個天羅地網。比那種日夜巡邏的鳴哨要厲害得多。
“想不到你們常邦的總部全部都是暗梢。如果有人進來有異動的話,指不定就會從某一個隱秘的角落飛來一顆阻擊流彈,果然不愧為統治整個東南亞,首屈一指的組織幫派!”
王長生一邊推開鐵門走進去,一邊對袁姍姍說話。
他之所以自己推開門,是感覺到,這個常邦的總部小樓的鐵門內,根本沒有人看守。
推開鐵門之後,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過道,腳踏上走廊過到的時候,王長生又感覺到了,遠處最少有二三十道目光在注視自己,他這一路上已經習慣了,也不在意,直接走進了走廊盡頭的大客廳中。
一進大客廳,裡面熙熙攘攘的坐了九個人,除了這九個人以外,旁邊還坐了幾個年輕人,其中有兩個年輕人是之前見過面,與自己有一些矛盾的莊事輝與另一個青年男子。
其餘的年輕人,想必也是和袁姍姍,莊事輝一樣的新秀了。
果然!
有自己的勢力,就是好啊!
王長生心裡一嘆!
看見王長生和季方文進來,其中一個人站了起來,走到了屋子的角落裡面,倒了一杯滾燙的茶水,給王長生遞了過來。
角落裡面是一個爐子,爐子上的是一個大鐵水壺,水壺裡面的水花燒得嘩啦啦的翻著鼓咚咚的大花,可以看得出來,這壺水燒得多麼開。
這個人倒了茶之後,直接送過來,顯然是敬茶的味道。
“下馬威的敬茶?”
王長生一看茶杯裡面騰騰的開水熱氣,立刻猜測到了,這群人是藉著敬茶之意,真正試探自己的功夫,如果自己不敢喝,談也沒有談,而且傳出去,也是很沒有禮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