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亂了思緒。不過我發現這傢伙在熟悉人的面前好像都是這副模樣,粗魯野蠻,很吊目中無人,好比欺負那老實巴交的殭屍齊勇,還有那些手下們。
我在心裡想著,藍羽已經坐回了我身邊的椅子上,在我看來除了臉色微白,好像也沒有缺少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夜無言說的老規矩到底是什麼。
發覺我在觀察他,他又擺出了那幅大爺的模樣,斜了眼我喝道:“看什麼看,不是警告你離這廝遠點嗎?你把我的話全當成屁了?”
我掏了掏耳朵,只是沉默的不去理會他,沒辦法他說的我確實都忘在腦後了,不怕死的和夜無言對著幹,被呵斥也沒理辯解。
瞧我不沒有和他抬槓,他這才冷著臉看向夜無言,“喂,你要的少爺給你了,你是不是也應該辦點人事了?”
我在一旁偷看,夜無言眼神複雜的看著藍羽,被他這樣一說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望向門外若有所思的開口說道:“公子吩咐之事,屬下並沒有忘記,當年之事知道內情之人寥寥無幾,活下來的後代沒有任何知道內情的。少爺所說那人的手法屬下也曾細細研究一下,的確很像那古老的封印古籍所撰所留。只是那人道行不高,不然也不會落得反噬而死的下場,禍及後代子孫了。真是委屈了公子當年的犧牲,不值得。不過……”
他一邊說一邊向古人那般在地中央轉莫莫的走來走去,說到最後才頓住了腳步,定在了原地。
“不過什麼?”這次藍羽從頭到尾都沒有打斷,聽得出奇的認真,一直到最後在提到封印古籍的時候,眼神晦暗了一下。
我在一旁聽得糊里糊塗,搞不懂的撓頭分析著夜無言說的長篇經文。心中想著殭屍被封印難道還委屈?有什麼好委屈的?不做壞事人家吃飽撐的封印你啊?就像我的那個祖先叫什麼苗擎天的,我想他封印這傢伙就一定因為藍羽幹了什麼壞事。只是可惜了,本是不高,還被禍及了後代被詛咒的命運。歪著頭好奇的看向夜無言,不知道這老小子又要賣什麼關子?
夜無言轉過身來望著藍羽,古董的臉上浮現少許的笑意,“不過,若是公子執意調查當年之事,屬下有個老友應該可以幫到公子些許,他能聽到過去發生的任何聲音,公子不妨一試?”
能聽到過去的聲音,這好像只有古代神話傳說中,那位地藏王菩薩大人的坐騎可以做到吧!心裡這樣想著嘴巴竟然脫口而出,“諦聽?地藏王菩薩的坐騎?”
45鬼物痴男
藍羽瞥了我一眼,掃向夜無言,上下打量著他,疑惑的盯著他沒有說什麼,只是等著他的回應。
夜無言聽到我冒出的話頭,先是一愣,大概是礙著藍羽在沒有鄙視我的異想天開,給了我一個好臉,搖頭道:“諦聽乃菩薩坐騎,豈是我等鬼物能高攀的起的?”
我有些失望的晃了晃腦袋,他還真是鬼物,不過想想也是,雖然他們都是屬於地下工作者,但是分屬不同,那諦聽是什麼?那是地藏王菩薩的坐騎,怎麼也算是位列仙班的神物,怎麼會看上夜無言,和他攀關係?心裡念著罪過,繼續聽他說下去。
藍羽有些煩躁的斜了眼我,不想在聽夜無言賣關子,開口說道:“別廢話了,直接說你的那個鬼友到底是何方神聖,家住何處。”
夜無言好像知道藍羽會這麼說,笑容依舊不慌不忙的開口說道:“城西亂葬崗,過幾天后便是十五,那天晚上是那人結界最弱之時,公子去找痴男即可。”
這次給的答案真的很快,地址時間人物都齊全了。可我聽得毛骨悚然,陰風陣陣的。鬼物和怪物他們的朋友還真都是邪門的純在,帶的地方都不是常人敢去的,就是我膽子再大也絕對不會再大半夜的去哪裡閒逛,那天還是那傢伙自己去吧,姑奶奶是絕對不會跟著去,堅決不能去。
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