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從昨天早上一直忙到今天早上,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睡覺!
裴以恆笑眯眯的,一副“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的樣子,怎麼看都是個好脾氣先生。
樊佑澤對上他這副表情,徹底沒轍了。只能低罵一句,默默地在心裡嘆息自己的交友不慎。“你他孃的到底有什麼屁事?”
“沒事兒,就是想跟你喝兩杯。”裴以恆依舊是笑眯眯的表情。他心情好得能開出花來,但他不會把事情的起因經過告訴樊佑澤。這就是揣了一個驚天大喜,悶***如裴以恆是不會四圍張揚的,他只會以一副“我很開心我很爽”的樣子到處去招搖,惹得人家好奇又探不到虛實,只能抓狂!
樊佑澤氣得抬腳就踹了他兩下。他看裴以恆這樣子就是擺明了找抽。“你丫的,今天純粹是來找抽加拉仇恨的吧?”
裴以恆喝著酒,舉起右手食指晃了晃,表示非也。但到底是什麼,他也沒有接著往下說。
樊佑澤等了一會兒沒下文,氣得又想踹他了。“別告訴老子,你最近慾求不滿,所以變著法子來折騰老子!要是那樣,老子現在就給你打電。話,你要之前那個嫩模還是影后?”
裴以恆劍眉一挑,嘴角上揚的弧度一點兒都沒消減。“不勞費心。爺的夫妻生活很和諧。”
等到林熙和主動,無異於等到鐵樹開花,所以這夫妻生活再沒有更和諧的了。
樊佑澤懶得再理會他,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反正是紅酒,就當促進睡眠質量好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樊佑澤十分無奈地開口。“說吧,到底什麼事?”
裴以恆轉過頭來,表情淡淡地搖頭。“真沒事兒,就是想跟你喝兩杯。”
樊佑澤眯著眼睛看他,猶豫著要不要把手裡的杯子直接砸過去。這傢伙擺明了是來找抽的,他要是不動手,那真是太對不起他了!“給你個選擇死法的機會。說吧,你想怎麼死?”
裴以恆卻不管他,拿起酒瓶子,將自己的杯子填滿,再給樊佑澤的杯子倒滿。放下瓶子,舉起酒杯跟樊佑澤碰了一下。“那就醉死吧。”
樊佑澤不置可否,放鬆身體斜斜地靠在沙發裡,姿態慵懶。不一會兒,就乾脆閉上了眼睛,懶得理會身邊這位損友。
裴以恆幾乎是以同樣的慵懶姿勢靠著,把杯中的酒喝了大半,突然用腳尖碰了碰樊佑澤的小腿。“我說,你是不是該給自己找個伴兒了?難不成你打算一輩子打光棍,一輩子指望左右手?”
“幹你鳥事!”樊佑澤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眼睛都沒睜開。提到女人,他就想到前幾天那個黃毛丫頭,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娶個女人回來煩心,他還不如靠左右手!
裴以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確實不干我鳥事,問題是幹你鳥事啊,你好歹上點心!”
樊佑澤直接把他剛才的話還回去。“不勞費心,老子過得很好。”
裴以恆還想勸兩句,可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他們都是一樣固執的人,別人再廢話也是枉然。他都能為林熙和痴狂瘋癲,樊佑澤也不例外。只要碰到對的那個人,他這棵鐵樹同樣會開出花來的。
說實話,裴以恆萬分期待那麼一天。
那天裴以恆讓樊佑澤去接沈玖玖,其實也存了這麼點心思。沈玖玖那樣乾淨的小蘿莉,配佑澤這種滄桑大叔,不是時下最流行的搭配嗎?只可惜,他們似乎都不來電,只好作罷了。
……
裴以恆在樊佑澤那打擾了幾個小時,就直接開車去醫院接林熙和。他這心情好,路上遇到了一個不長眼的仇富小子想坑他,他都寬宏大量的饒過了。
林熙和下午不算忙,裴以恆到的時候,她已經在交接工作了。時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