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抽了回去。我小聲對她說,捏一下。她通紅著臉,說,想得美,不捏。我也不勉強她,伸過手去解她的褲帶。她用手揮攔抵擋,說,你這個人不知足。我說,讓我把下面看一下。她說,那地方有什麼好看的撒,但終究還是讓我把她的長褲與褲子頭都拉了下來。我用舌在她的蔭部去舔,開始她用手緊緊的捂住,慌急地說,不行,怎麼能用嘴。我說,能行。她的蔭唇已經腫脹充血,我用舌將她的陰Di舔弄得大似碗豆一般,裡面已經沁出水來。我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小聲說,讓我搞一回。她說,不行。我說,我已經受不了,不信,你看,說著又將她的手拉放在我的蔭莖上。這回,她沒有鬆手,按我的意思,用手指頭輕輕的捏住慢慢套揉,嘴裡細聲細氣說了句,唬死人,這大個東西。我說,大還不好,我要放進去搞了。此時,她再沒有拒絕,只是嬌聲的說,讓你搞了,你對任何人都不能說啊。我說,那當然,這個我知道的。於是她就徹底地放鬆了身子。我的蔭莖早已經熱似火,硬如鐵了,很容易的就進到了她那滑滑的蔭道中。我將她的腿架在肩上,挺著屁股時急時緩地將蔭莖送進她的蔭道之中,隔幾下,就用力地頂向最深處,每當抵住她的花心,她喉中都會發出輕輕呻吟。當時的那旖旎風情,深入骨髓的快活,真是難以用語言形容。時間過得飛快,我也是久未Zuo愛,體力旺盛,大約在半小時裡,連搞了二次,第二次抽插的時間比第一次還長,感覺比第一次還要好。可惜,她就只給了我這一次機會。大約一個月後,她就搬走了。她老公單位分了新房,也給她臨時安排了一份工作。她走後,那間房一直空了半年才來人住,是個單身,有時半夜來睡覺,白天很少見他的人影。
這半年裡,單元裡實際上就只住兩家。慢慢的,我與隔壁這一家的兩口子也混熟了。這一家的女主人姓蔣,男的姓周。說實話,這兩口子除了不大拘小節外,人還是蠻好的。我這人有個大大咧咧的毛病,廚房裡的油鹽醬醋等用過了就隨手一放。他倆不拘小節之處,就是常常的將我的東西共了產。我之提起這些,並不是因為我小氣,而是我要說的故事與此多少有點關係。年青人本來就好相處,同在廚房做飯的時候總是說說笑笑,對她兩口子談情說愛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女鄰居的姐姐原來就住我這間房,她與老公交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她老公人挺勤快,長得還帥。這就是她兩人結合的原因。但我與小易來了之後,就顯出她老公的不足之處了,她老公雖然勤快,但不勤奮,肚子裡沒有什麼墨水,說話間的談吐言辭,就有點相形見拙了。有一次,與她閒話時,扯提到這事,她說,我老公要是有一點像你這樣用功學習就好了。我說,也不一定,羅卜白菜各人喜愛。我老婆對我說是你家小周好,家務事都包乾淨了。我是回家就看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家務事不做。她說,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務事算什麼出息?我姐夫將他從大集體調到了工商局幾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一個大男人,成天做家務,像個姨娘。他要是肯在學習上下功夫,我那裡會讓他去洗衣服、買菜、做飯。你當是他勤快,他是日子閒得不好過,你沒看見他,吃了飯就是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