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還有那些輪值休息的軍人輔助……”曾勇苦笑著說道。
這裡面,都是一些最高機密的東西,普通人太多,很容易就洩密了。即使像他這樣的大拿,都必須空了的時候到生產車間裡面當普通的搬運工什麼的。
不過這裡面的生產週期都比較長,輔助工作也沒有多少。
雲凱一聽到這個,頓時就瞪大了眼珠子。也只有在這樣的車間裡面,才不把幹部當幹部了。
一桌子人邊吃飯邊聊基地裡面的情況,基地的主要負責人都知道從現在開始。這個基地就歸雲凱負責,雖然還是屬於國家,但是使用權卻是雲凱這個年輕人,所以不停地對狀態並不是很好的雲凱灌酒。
一直到把雲凱給灌的趴到桌子上面睡著,這個接風宴才算告一段落。
這可苦了李韻,被喝醉酒的雲凱個折磨的不輕,又是端盆又是倒水的一直忙到凌晨一點過才靠在雲凱的房間裡面的木頭沙發上面沉沉地睡去。
對於自己的命運。她已經認了,掙扎是沒有任何用的,所以在雲凱吐過之後雙手在她胸前又抓又捏,她就如同一個充氣娃娃一般聽之任之,除了眼角滴下了兩顆眼淚,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什麼愛情之類的。從跟她加入國安那一刻,就已經理她遠去。
“尼瑪,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大山裡面是夜晚,遠比城市要冷得多。連續第三天晚上宿醉的雲凱是被凍醒了的,一醒來,就感覺到頭痛欲裂,腦袋彷彿不再是自己的一樣……
“咦。居然還這麼早!”房間裡面一直沒有關燈,前後兩面的窗戶都洞開著,整個屋子裡面就被風給佔領了。摸出手機一看,居然才五點過,口乾舌燥的他本來準備忍著這種感覺繼續睡覺,因為醉酒渾身無力的他實在是不想折騰著去倒水。
不過當他眼角瞟到如同一直小貓咪一般蜷縮著沙發上面瑟瑟發抖的李韻的時候,不得不掙扎著爬了起來。
雖然對這女人並沒有什麼感情,即使佔了便宜也是抱著不佔白不佔的心思,也不用負責什麼的,但是好歹是天天吃人家豆腐,自己蓋著被子睡在床上,讓人家一個只穿了一件外套的美女蜷在沙發上瑟瑟發抖,實在是有失男人的風度。
渾身無力的他,想要把這丫頭給抱到床上,確實沒有那個力氣,索性只能把床上是那床薄被子給披到她身上,自己則倒了一杯水喝下之後邁著輕飄飄的步子向著外面走去。
他沒有如同那些狗血劇情寫的那樣,閒著蛋痛去觀察眼前這睡著了安靜無比的妹紙那姣好的面容以及她睡覺的萌態,而是準備出去鍛鍊一番。
老爺子從小逼著他蹲馬步,站樁練拳腳,自從當年跟著謝若惜去了珠三角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練過了。
這具身體已經被他給糟蹋的不成樣子,現在要是爬樓梯,估計上個五樓都得喘的不行,根本沒法與當年被還年輕,腿腳利索無比的老爺子拿著藤條在後面追趕著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山路那樣的強悍。
“哥,咱練練?”正當雲凱剛剛蹲了五分鐘馬步就感覺自己雙腿顫抖得厲害,然後準備壓壓腿卻發現襠部離地還有一尺高大腿兩側的韌帶就如同撕裂了一般的疼痛,稍微往下落一點就額頭虛汗直冒。
算了,還是不練了!雲凱心中暗歎一聲,正準備放棄的時候,劉虎卻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一臉盪漾地笑著對雲凱說道。
“練個毛線,這韌帶又回去了,腿都劈不開了……”雲凱苦笑著說道。
“要不我幫幫你?”劉虎一臉陰笑。當年他跟著老爺子學武,可比雲凱晚了五六年,雲凱以大師兄的身份,強行幫他拉韌帶,練劈叉的那種比女人那層膜被捅破的時候還刻骨銘心的痛可是讓他記憶尤深!
而且,黃俊就是因為他那比殺豬一般的慘叫聲給嚇著了,才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