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有所反感,不想聽他再解釋下去,開口將其話語打斷。
全無妄看著桌子上的酒碗,聞著散飄出來這勾人氣味,早就偷偷嚥下幾口不自主上湧的唾液。他等待的是邀請坐下一同喝酒的話,可這老炮子出言卻是那麼的不遂心如意,只好如實說道:“沒有,師父沒叫我來。我這是從夢源鎮,回源江城‘霸天馱行’去,路過這裡。”
洪天炮知道這個結拜的二弟嗜酒如命,現在那眼神兒,是想馬上坐下入桌喝酒解饞。他也就不想這麼快給其東風之便,便故意說道:“一夫嶺南北寨門,我那些手下人,都認識你,你免費過就是了。”
此時的全無妄,在心裡面已經罵上了。哥哥哎!你他孃的,這是要饞死二弟我嗎?但現在沒有師父這尊神在身邊,還是要低調再低調,眨著狡黠的蛇眼,嘴裡說道:“我哪能越門而過,這不,特意進來拜望一下大哥。”
敬重的話語不管真心或假意,還是讓洪天炮虛榮心得到滿足,嘴角也露出歡笑來。他手向站在一邊的兩個匪兵一揮,嘴裡以埋怨的口氣說道:“你們倆,不長眼嗎?我二弟來了,還不趕緊加座位、倒酒。真是的,我不指使,你們還真不動彈!”
兩個匪兵常年伺候洪天炮,對其習性那可是心知肚明。他們趕緊搬椅子,拿酒罈子、酒碗,忙活起來……
一會兒的工夫,全無妄就坐在了桌子邊,手也迫不及待地伸向那倒滿酒的碗邊,嘴裡說道:“各位老大,我來晚了,自罰酒一碗。”說話間,就將酒碗端起來,送向嘴邊……
洪小炮原本就是個忘魂蟲,可生性並不是安分人,抬手指全無妄說道:“先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