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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生在這樣的圈子裡,不是像他們這樣只領證不辦婚禮,就是借著機會大辦特辦,親朋好友坐下來一起吃個飯做個見證的,反而少之又少。

漫長的前奏過後,新人終於交換了戒指,在眾人的祝福下親吻彼此。

傅斯容意興闌珊地對著舞臺發呆,祝時念捧著手機不停戳著螢幕。

臺上的司儀忽然喊了句:「新人要拋捧花了!」

司儀話音剛落,傅斯容聽見「哐當」一聲,祝時念把手機扔到桌上,人已經不在座位上了。

他看向舞臺,原本還無聊玩著手機的祝時念在新人丟擲捧花時飛快衝上舞臺,接下了那束純白的手捧花。

祝時念笑得燦爛,舉著捧花朝傅斯容這揮了揮,在場的人低頭竊竊私語起來。

他們在議論祝家這位oga繼承人是不是有聯姻的物件,但傅斯容看得清楚,祝時念是在和站在自己身後角落的裴森招手。

他那隻知道玩樂社交的弟弟,現在滿心滿眼都只有裴森一個人。

就像自己愛顏山嵐一樣。

搶完了手捧花,新人換了衣服,手挽著手向賓客敬酒。

等婚禮結束散場,時間已經很晚了。

傅斯容看到顏山嵐一小時以前發來的訊息,回了兩條語音,又說了聲「晚安」才退出聊天介面。

他沒有提前訂酒店,這個時候已經沒有空房,碰巧舅舅這幾天不在家,祝時念就叫他去祝家住一晚。

祝家和蘇家一樣在內陸紮根,傅斯容在上大學前,每年寒暑假都會到舅舅家小住一段時間。

祝家一直有保留一個房間給他,臨時過去住一晚也不麻煩,只是太久沒去,他有一點不習慣。

祝家司機送三個人回去,祝時念拖著裴森坐在後排,傅斯容坐在副駕駛上。

他喝了酒,坐下來後有點困,靠在椅背上打了一會瞌睡,隱約聽到後座的兩人在小聲嘀咕什麼。

傅斯容沒有偷聽的癖好,然而兩人越說越大聲,吵得他睡也不是,聽也不是,最後直接把兩排座椅之間的擋板升了起來。

擋板升起來後,祝時念和裴森的聲音就消失了。

耳不聽心不煩,只要不影響駕駛,祝時念就是在後排跟裴森打起來,傅斯容都沒有意見。

但被祝時念這麼一打岔,傅斯容又開始想念顏山嵐。

他和顏山嵐相處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安靜地待在一塊,不像祝時念那麼鬧騰,但到了安靜的環境裡,他總忍不住回想起來。

第43章 知識盲區

祝家住在郊外的別墅區,周圍安靜得很。

傅斯容陪生病的顏山嵐睡了一個星期,習慣了身邊有人,一個人睡反而不太習慣。

他醒得很早,昨天晚上發給顏山嵐的訊息還有收到回復。

傅斯容在床邊坐了一會,換了衣服準備下樓吃早飯,走到客廳發現一向喜歡賴床的祝時念也起了。

「起這麼早?」傅斯容問。

祝時念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冷淡地應了一聲:「嗯。」

吃早飯的時候裴森不在,祝時念心不在焉,傅斯容喝了一口咖啡,盯著手機放空了一會。

「在想嫂子?」正在把胡蘿蔔從盤子裡挑出來的祝時念忽然問到。

傅斯容驚訝地看向他,臉上的表情似乎在問:你怎麼知道?

祝時念瞥了傅斯容一眼,「你都寫在臉上了。」

「聽說嫂子要退役了,他這會風頭正盛,身價往上翻了不少。」他「嘖」了一聲,酸溜溜地說:「他可真愛你。」

祝時唸的語氣裡充滿羨慕,傅斯容卻一言不發。

他沉默了片刻,祝時念剛感覺有些不對勁,就聽他語氣遲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