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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鉗制的秘書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老闆毫不負責地許諾並逃離了現場。

「嗯,管家把花園的圖紙給我了。」對機場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的顏山嵐平淡地說。

他好像對傅斯容的行程一點也不上心,卻還是把家裡發生的事告訴了對方。

傅斯容望著停在面前的飛機,笑著說:「照著你喜歡的風格設計就好,花園的事情都聽你的。」

顏山嵐低聲應了,沒再說話,也不結束通話電話。

傅斯容站在落地窗前敲著扶手,正思索該說些什麼,頭頂的廣播忽然響了。

他沒仔細聽,原本站在遠處的柯燁走了過來,示意他該登機了。

「我要登機了,晚安。」

「晚安。」

顏山嵐說完晚安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傅斯容對著顯示通話一結束的螢幕沉思了很久,直到柯燁過來催他,才用一種微妙的語氣問:「柯燁,oga鬧彆扭都是這樣的嗎?」

這話柯燁聽了就腦袋疼,他一個beta哪懂ao的事情,但他能做到傅斯容的私人助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還是有的。

「夫人對您比較特別。」他誠懇地回答。

被他這句話取悅到的老闆立刻揚起笑容,心情愉悅地進了廊橋,還叮囑他訂好明天下午返程的機票。

覃曉在旁邊翻了個白眼。

第16章 戒指

傅斯容出差的夜晚對顏山嵐來說沒什麼不同。

不工作的時候,顏山嵐作息像大多數養生老年人一樣健康,結束通話電話還不到九點,他就已經關了燈躺上床了。

凌晨夜裡下了一場小雨,春雨綿綿潤物無聲,顏山嵐醒來時,玻璃窗上的水珠還沒完全乾透。

他走進陽臺,撐著欄杆微微探出身,溫和的風裡卷著泥土和青草的芳香,吹散了發情期殘留的最後一點躁動。

清晨的陽光柔和,風有一點涼,顏山嵐吹了一小會,坐到陽臺的搖椅上開始回訊息。

遠在歐洲的母親們昨天去了巴黎的花市,顏山嵐說要看照片,她們就發了過來。

兩位母親一起出門當然是約會為主,發來的照片幾乎都有彼此的身影。

顏山嵐劃著名螢幕,看著母親們的笑容,眼裡漸漸有了笑意。

巴黎的花市很漂亮,顏山嵐以前去過幾次。

五顏六色的鮮花被修剪整齊,用最簡單的透明的玻璃紙包好放在醒花桶裡,按照品種和顏色擺在貨架上。

開得飽滿的花沾著水珠,柔軟的花瓣沒有一點摺痕,看得出主人一直細心養護著。

當時蔣琬還和助理吐槽花市的老闆是不是都有強迫症,但他覺得光是站在那裡看著,身心都放鬆了下來。

仔細算起來,他也有一年沒去花市逛過了,不知道今年有沒有機會像母親們一樣,去花市約會一次。

畢竟每年都是自己去,次數多了,也沒什麼新意了。

把母親發來的照片從頭看了個遍,顏山嵐放下手機,在便簽紙上寫下一連串名字和要求。

他想好要在傅家的花園裡種什麼了,既然傅斯容說隨他喜歡,那他就不客氣了。

吃早飯的時候,顏山嵐把便簽拿給了管家,「管家,麻煩你幫我買一下單子上的花,種子或者幼苗都可以。」

管家接過來,從上到下仔細看了一遍,幾乎都是可以從本地花商那買到的,只有一種他沒看明白。

「摩洛哥柳穿魚?」管家不確定地問到。

顏山嵐「啊」了一聲,視線躲閃了一下,「就是姬金魚草,這個最好今年可以開花。」

管家拿出筆劃掉原來的名字,在最末尾寫上姬金魚草和要求,把便簽對摺放到口袋裡。